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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紧缚斜吊助产/难产塞回婴胎/支离破碎的两颗心 (第2/3页)
r> 貂蝉并不吼叫暴跳,但那股急切十足慑人。郎中连连摇头,无法直面貂蝉的威艳,求助般转向刘备,“使君……” “快讲!不要让蝉姑娘揪心。” 刘备也连忙走来。郎中两手血汗,药液变黏,颤声里带有恐惧,“就算我给异身的男人接生过……也没有见过这般健雄的身体,连着腹内怀胎也坚挺硕大,顺产是不用想了!” 貂蝉深深闭眼,抿死唇瓣深吸气的模样艳厉骇人。 她赫然动身,奔向素屋。 “而且、而且……!” 郎中吓一大跳,却不敢再入屋中。为那痛苦的魔神接生压力过大,且希望全无,他不敢再拿一身两命来试。 他却还是急呼那急得浑身燃火般的姑娘,“婴胎已冒一点头颅……” 貂蝉将长发猛捋向后,“那为何说生不下来?!” “只能……只能冒一点头,便僵持在那里啊!”郎中窘急,关心人命,也费力大喊起来。 “什……!” 貂蝉倒吸冷气,闪身不见。形为池上飞花的法阵,也折射着施术之人的心变,裂痕点点地波荡起来。 她跑到吕布身边。粗硕的圆木刑架立在地上,绝不像产房中应有的东西,甚至用在死刑也嫌超过。 吕布被魔梦激发孕动,既是产期也是毒发,煞气凝涌在腹,全身yin痛如窒,无力顺下胎珠。 貂蝉将粗绳拧结,把吕布双臂横展,如在火刑架上一般,将他双臂紧缚,吊起整个体重,好让这猛烈酸痛的悬缚之感结成斜迫孕腹的力点,无休止地刺激吕布腹胎受坠下陷。 又有一根刑木横贯吕布膝窝,折绑小腿固定其上,使双腿大分,骨盆沉坠。貂蝉将这根刑木连通锁链,高悬梁顶,撑紧吕布双腿乃至下身全都凝固悬空,与受缚上身形成沉重的斜度。 原本最怕蹂躏的孕腹成了力道沉汇的痛点,坠得吕布腰骨融化般烫痛难停。怪异的性欲被周身斜悬吊绑的折磨点燃,却不受任何情色的抚慰,只有难产的沉坠苦痛漫长流淌。 那郎中忍着惊惶,下狠手揉捏摩顺吕布的孕腹,可里面的魔胎仿佛未生已活,妖异地透出撒泼抵抗般的对撞,虽然孕肚已承太多下坠顺产的助力,却将这更像邪神祭献的男人推到黏稠的痛海之中。 这时,貂蝉奔到吕布身边,眼看他腰上斜吊以增身体下倾之力的绳索紧绷摇晃,已将他的孕身拧偏过去,绞得孕腹上竟现出野兽剥皮般的流血孕纹。 “奉先……!” 虽然貂蝉是那样百种千般地凌虐吕布,和他窒游在女魔君造就的爱恋欲海里,但此刻的绳刑和情欲真难关联,生死临头的压迫急得貂蝉眼前发昏。 她托抱吕布沉颤的腰腿,将绳索正回来,这一动绞紧了所有绳头。吕布被横臂绑在刑架上,颓然瘫靠在硬木上,连粗糙的木面都被浑身汗乳渗湿许多了。 貂蝉揉着吕布丰健的两臀,倾身看去,那臀谷间湿xue如裂,有个可怕石头般的紫红色圆物僵堵在蜜xue口。 它既像坚石又似跳动的rou,既硬且软,沾满了湿液。根本毫无力点和余地让它出来,它又在貂蝉眼前活物般往回吸,好像那孕产的蜜xue竟和这石头般的婴胎做抽插的交互。 貂蝉再如何天性情色,也被惊到发呕。她的灵感之功滚滚流动,刚进屋中就像迎头被掐窒息一样,感到异常强烈的魔氛。 被侵染的孕胎即使还是人,也染上寄生物般的强硬本能,已有活着的思想般,拼命不肯离开这温暖的男巢。 是魔氛在作怪!不除掉这浸骨的魔毒,吕布不可能生下这孽胎…… 貂蝉骤然意识到这一点,紧绷的精神突发粉碎。她差点站不住,咬牙狠撑腰身,扑过去搂住吕布异样勃耸的胸乳,帮他稳住紧绑的上身。 吕布淹窒在难产梦魇中,这时勉强醒来一点,汗泪沾满了他俊美的脸。貂蝉吻上他颤睫的眼睛,唤着他的名字。 “生出来已无希望,僵在那里只会撕裂你的下身。奉先,所以……” 貂蝉像咬掉血rou般狠吻了一下吕布的唇。吕布满面受辱苦痛,被吻过的唇却无暇感到爱人那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