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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剧情,商议军情时要生了,做马车颠簸,推腹正胎位 (第2/3页)
屋内一时又陷入寂静,衬得屋外女孩嬉戏打闹的声音尤为明显,江自蹊转过身望去,两个小姑娘正在院子里荡秋千,江婉意勾起唇角,眼里也有了难得的笑意,“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孩子们都玩疯了。” 这胎堪堪养到八个多月,就迫不及待要出来了,发动时江自蹊正听众将领商议军情,腹部猛然传来剧烈疼痛,他忍不住捂着肚子闷哼一声,差点打翻了手中的茶盏,幸好大家心思集中,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他咬牙抓紧了座椅扶手,指尖攥得发白,微仰起头憋一口气抵御这阵剧痛,冷汗很快挂满了额前鼻尖。 孩子动静大到像要把束腹的生绢都踢裂开,腹部硬的像揣了石块一般,幸亏掩在宽大的官服下看不大真切,他极力压抑着不溢出声响,艰难熬过这阵疼时,已经跟不上他们商讨的节奏了。 腰也酸,当着众人的面,他可干不出挺肚扶腰这般做作的动作,他弓起腰,下腹处憋胀异常,他抑制不住想叉开双腿。 身旁的将领无意间瞥到了他,小声询问,“江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碍,国事为重,将军安心议事,不用理会江某。”江自蹊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压低声音回应,手不自觉扶在了腰侧,意识到后他自欺欺人地将手滑到腹前,装作是胃疾复发的样子。 消停了一会的阵痛又卷土而来,他已然听不清他人的声音了,只觉耳边有嗡鸣声不断,疼痛敲打着每一处神经,让人忍不住想呻吟出声,他却连稍重些喘息都不敢。 等商讨完毕众将各自回营整顿,他已撑过好几轮,痛到意识涣散,险些忘记身处何地了,赵安泽这才注意到他的异样,快步靠近,“你……”话音未落,江自蹊牢牢抓着他的手,“好痛……呜……它,它要出来了……”他拽着赵安泽贴近了,将头枕在他胸口,语气带着几分嗔怪。 稍清醒些他才意识到不妥,默默松开了手离远些,“江某逾矩,烦请…将军,喊…呃啊……喊林成进来。”赵安泽心中有些不快,不过也没说什么,冷着脸到帐外把林成拽进来,林成一见江自蹊的样子,上前来要扶他回营帐。 赵安泽伸手想抚他,却被他躲开了,沉默几息只憋出一句,“好好照顾你们大人。” 江自蹊疼得浑身无力,一路上将身上的重量全压在了林成身上,短短几步路,汗冒得像浸过水一般。林成速谴手下人向傅府送信,又吩咐套了马车,江自蹊腹中沉坠,抬不起腿来,身前的重量带着他向前倾倒,幸而林成及时扶住了他。刚进入马车,帘子一下,江自蹊便忍不住低声痛吟,让林成为他卸了绢布,大肚没了束缚颤动得更厉害了,坠在他双腿间,他双腿大张,仰着头就要用力,林成忙托住他腹底,柔声劝他,“大人再忍忍,就快到了。” 乡道难行,虽然座椅处垫了软垫,还是免不了颠簸,江自蹊腆着肚子,圆肚被颠的上下颤动,看着是让人心惊rou跳,肚里孩子也受不住这样的颠簸,拳打脚踢抗议着。 好容易到了傅府门前,江自蹊怎么也提不起力气起身,他也顾不得外人面前的体面,挺着大肚子由林成和另一个护卫一边一个钳着他的手臂,硬拖着他进了门。 江婉意已在产房等候多时了,见到他急忙迎上来,“快,快扶他到床上。”虽早有预备,但看到他这副狼狈脆弱的样子江婉意还是吓了一跳,止不住的心疼。江自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