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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审讯室(中)(捆绑,粗口?) (第2/2页)
” 他简直想尖叫,被两台液压机往中间不断碾一样,鼻尖冒了一点汗,嘴巴干涩:“要……要,关系是同学,不,校友,暗恋但是不敢接触的,眼熟的那种认识。” “还有别的要求吗?” “暂时没有。” “好。” 乳胶手套抽出他的衬衫下摆,摸到他的腰窝,右手往前巡回,摸得很细致,说:“缝起来,肠子里堆满粪块,挨挨碰碰,人的阑尾会挤得发炎,至于你么,盲肠会压断吧。” “我呀,一点都不喜欢虐待动物,但是为了让你听话,这是必要的手段。” 她蹲下去,把皮带环住他尚包着裤腿的两个脚踝:“乖乖的,并紧一点。” “好,你学会听指挥了。”皮带扣收得很紧,她检查完以后起身,把前并肘缚的变式用在他双腿上,先环在腰间,打一个结以后麻绳分开,乳胶手套贴着大腿内测擦过,手的微热从滑腻的触感里透出,隐隐约约,撩起一些鸡皮疙瘩;麻绳放到两腿中间后,他感到她在靠近膝窝的位置两头分别拉紧,麻绳往上滑,勒住他的大腿根,又盘回来,她的手往他腿缝里插;同样的并缚手法,但是因为在腿间穿行,而脚踝扣得那样紧,他不自觉夹住她的手,光裸的腿比穿着长袖的手毫无疑问敏感得多。 她说:“放松。”他膝盖抖着打开,给她留出一个小小的,不标准的菱形空隙,那只手就继续往下滑。 而绑到小腿,她单膝跪地,辛少颐看见她没有装饰的发圈,它就是一个单纯的红色素圈,但是和长久的习惯挂钩就旖旎得不可方物。 红的校服领,红的笔尖……红得欲念丛生,他喉管动了一下:“长官,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呀……” “那我问点你感兴趣的东西,”她拉紧最后一匝,然后又绕到他身后,把绳尾往上提,勒得他闷哼一声——性器又被压得贴rou了,“那位好姑娘。” “是不是天天幻想着她jiba耸起?真贱啊,真脏啊,你是条狗,永远都没机会,她在别人的床上叫,你只能趴在床底哒吧哒吧流口水,下床了,两个都踩在你身上,男的把你拴在门口看着助兴,你每天每夜地汪汪叫,嗓子都喊哑了。” “当狗真惨啊,你是个人,啊,说错了,人有的时候还不如狗,狗起码会叫,人连叫都不敢。” “但你觉得不叫就是人了?”她嘲讽地笑,“那就比狗还要天真。” “我认得一个像你的人,他就不敢叫,不敢叫就被打得更惨,因为死了也就没办法申辩了,你想那样吗?我知道一个很好的臭水沟 ,泡在那里,保证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东西经过。” 辛少颐的心砰砰地,因为“绿帽”,因为期待她更多的阐述,关于那些记忆的看法。 “你长得很像他,但看起来比他蠢得多。” “长官,我很荣幸,我知道我只配舔您的鞋底。” “你以为我在夸你吗?”一个狠辣的巴掌打得辛少颐思维停滞了一瞬,他茫然地抖了两下睫毛,然后嘴角上扬,“呃,呃,谢谢。” “你有得谢了。”她又抄起鞭子,这十下一点力都没收,辛少颐的降眉间肌提起,鼻梁附近压出十几道皱纹。 他轻轻地喘气,胸膛起伏,带泪地望着她:“求你。” “求我?是我在求你呀,”她轻柔地说,“你要记起来。” 她用手背一下一下地砸在他被打肿的那边脸颊上:“我现在很无聊,人为了找乐子无所不用其极,你知道吗?” “我觉得你知道。” “嗯,我知道……”辛少颐点头,不适地挣扎一下,再怎么舒适的绑法,可手臂是脆弱的rou块,一直前举,忍不住地往下掉,却又被绳子强行束缚着,僵尸一般。 “长官,好痛。”他爱娇地歪过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懒懒地呻吟。 “游戏刚刚开始啊,”她把这话说得同样很妩媚,“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讨厌不确定的事,但是现在唯一确定下来的就是你不是一条合格的狗。” 她从自己的腰包上取下一把锋利的剪刀,贴着内裤的缝合线附近剪开,他的下腹又一缩,但是,那个布片滑落时,性器指住了她。 齐钊稗看着他,还要用手,这个认知让他眼皮都染着粉色,嘴唇被抿了又放,他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