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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标记进行时 (第5/8页)
样的先生了,清纯又妩媚,克制又放荡,尤其是在那往日最为端方的臣下只是为他,而展现这样近乎祸水的一面。 一向规矩且正派的臣子不敢看他的王。李斯已经被那种酸胀的麻痒给弄的欲哭无泪。他只得讨好地蹭了蹭君主胸膛,以示自己需要换气休息。 年轻的陛下其实在这方面也都比他懂得多地多,但嬴政就是想看着李斯向着他,顺着他,看李斯只因为他而露出的,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一面。 秦王那一双向来寡恩的虎狼目此刻也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温柔,他“乖巧”地准许了李斯可以休息一会。 二人唇分,舌间划出一道暧昧的yin丝,垂在李斯本被捏地略肿的殷红唇舌间。 李长史此刻近乎衣衫尽褪,整个人像一株纤软的蒲草倚在秦王怀中,雪白的臂膀掉了一只在玄色的官袍外,怯生生地搭在秦王华丽的肩甲上,维持着自己不跌坐下去。 嬴政看着怀中的仙人两靥升霞,青丝微乱,泪光点点,那截嫩红的软舌无力地搭在洁白似编贝的皓齿上,被作弄到无力收回去,只好像他最为宠爱的那条黄犬似地微微向外吐着气。 这副媚态倒真含了几分宗室所造遥描绘之jianian佞小人的奴颜媚骨的意味在其中,完全不似李长史平日里那冰清玉润,仿若空谷幽兰的清冷姿态。 李斯并不知道自家主君内心此刻在想什么,他看见嬴政此刻反而较他衣衫齐整,仿佛坐怀不乱,不由地微微有些嗔怪。 反正就差进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基本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 李斯此刻被情欲和酒气兰香所裹携,连思考方式都略带了些破罐子破摔。 他下意识地抬眼,对上了记忆中封于九重旒冕之后的虎狼目,捕捉到的却是几分促狭和温柔。 他有了几分恍惚,但即刻就回过神来。 他们都是他的王,李斯轻颤眼睫,压下了内心莫名升起的小小悲意,他已经不可以再对不起另一位陛下了。 “其三,乾元进入坤泽育道处——”李斯尾音发颤,吐出最后几个字时已明显可听出哭腔来。 但李长史做的动作可不像言语表现地那么柔弱可怜。 李斯眉尾轻抬地对上了君主的眼,那眼角的嫣红顿时把秦王心勾地更紧了些。 他那搭在君主肩颈上的雪白臂膀柔软地缠紧了即将进入他的乾元,负着引导责任的手轻巧地揉上那根guntang的硬物。 先是怯生生地抚了抚,又似乎反而被手底下那个东西的硬度和热度吓到了一样,同蜻蜓点水一般的离开。他是故意的。嬴政立刻意识到了这属于自家先生的小小报复。 不等他开口说话。李斯就将他柔和但坚定地往下压,秦王是个极谦逊的好学生,他顺从地顺着李斯的力道倒在这张极为舒适的床铺上。 但下一秒,秦王不由地瞪圆了眼睛。 李斯上半身随他躺下靠在他身上,他一边分开了双腿,双膝跪地,将两条白皙笔直的纤细长腿夹上了嬴政腰间;一边一只手反手拉下了自己雪白的亵裤,也扯下了嬴政下半身的遮挡物。 紫红的巨大阳具立刻迫不及待地挣脱了束缚,啪地一下从衣物中弹了出来,直直朝上戳刺,不过李斯此刻双膝跪地,一对玉雪泛粉的蜜桃臀翘地还挺高,故而并没有碰到被觊觎已久的那朵嫩花。 不过那两块鼓鼓囊囊的粉白蚌rou虽紧紧闭着保护着那一口嫩生生的水xue,还是得暴露在了早就心怀不轨者面前。 李斯莹润纤瘦腰肢下塌,下体细腻的粉白肌肤就怼上了阳具硕大的guitou,乾元马眼微渗的腺液抹上了坤泽最隐秘的部位。 在发现一对蚌rou合地很紧后,李斯只好重新将小手伸向下体,微红着一张白嫩的面颊先是自己撑开了早已潮湿并微微翕合的花缝,接着,用纤细白嫩的手指环握着硕大guntang的阳具,将其小心地成功夹入那一对肥嫩的蚌rou中。 李斯在成功完成后不由地软了腰肢,整个人趴在嬴政身上,他缓缓挺动腰肢伺候着,往那根将要打入他zigong的孽物上抹着黏稠的花液,以作润滑之用。同时还用一身温香软玉般的皮rou蹭着嬴政全身与他相触的坚实肌rou。 “哈~王上——,乾元阳枪用被标记坤泽之花津保养最好~” 李斯那双湿漉漉杏眼得意地微弯,露出些狡黠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