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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马车play(上) (第3/4页)
“明知有人在旁还敢自作主张。”月泉淮平复着喘息,冷冷地抬起眸子盯着点玉,他面色绯红,艳如桃花,黑白相间的刘海微微一动,那双勾人的凤眸里春意犹存,水意朦胧,软化了他眼神的锋利,如嗔如痴,让人难辨喜怒,“老夫看你如今还真是胆识过人,竟然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义父……”月泉淮掐得不轻,但也不重,恰好能允点玉开口说话,他乖顺地任由月泉淮掐着自己的脖子,清澈的眼眸里全是愧疚和歉意:“对不起……义父……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做好,我只是想让义父舒服的……” 点玉垂下眼眸,声音里都带上了nongnong的歉疚与难过。 “对不起义父……我以为伤哥那么听义父的话,就算真的听见了也一定不敢说什么的……我不想让义父疼,也不想让义父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忍着,我只想让义父赶紧舒服……” “义父……”点玉抬起眼眸望向月泉淮,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全是自责:“义父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之后一定会乖乖听义父的话的……” “义父……”点玉终于伸出手,没有抓上月泉淮的手腕,却只是抓住义父的一片衣角,轻轻地晃了晃,扯了扯。 “哼。”月泉淮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扬手甩开点玉。看着点玉跪伏在地上捂着喉咙好一阵咳嗽,他哼笑一声,大马金刀地分开双腿,随意地用脚尖在地板上点了点。 点玉会意,温顺地爬到月泉淮腿间,再次低头将挺立的阳具含进湿热的口腔。 被冷落许久的阳物终于被温暖湿润的rou壁再次包裹,月泉淮爽得喟叹出声,头颅向后仰去,尽情享受着点玉口中的温暖舒适。他低声哼吟着,扣着点玉的后脑,让他更深地吞吃进去。 点玉顺从地张开口腔包裹月泉淮的东西。马车一路多有摇晃,其实不需月泉淮动手,那根粗壮的硬物也能次次深入点玉口中的最深处。点玉被撞击得眼角发红,止不住地下下干呕。他听着月泉淮一声比一声重的舒爽喘息,终于忍不住吐出口中的东西,捂着喉咙喘咳着。 下身的快慰被打断,正爽快着的月泉淮双眉一皱,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正要张口骂人,却见点玉再次凑了上来张开了嘴,舌尖在他身后更为隐秘之处软软地扫过。 一股奇异的酥麻痒感如电流般顺着尾椎直冲天灵盖,月泉淮倒吸一口气,想也不想地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指节,试图压住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声声压抑着喘息,满耳朵都是下身传来的yin靡水响。 自从上次和点玉做过之后,那前所未有的饱足快感简直刺激到又令人上瘾,月泉淮是知道龙阳之事的,但他惯处上位,又向来致力于生子一事,是以从不知道屈居人下居然真会让人爽到发疯。这种快感陌生、刺激,好像深入肺腑,又好像源自灵魂。当这种如同刻入骨髓的快感真真切切地再次传来时,月泉淮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叫声。 但是……不行……外面还有他的新月卫…… 尽管让岑伤不必贴身随侍,但再远能走哪儿去?新月卫个个百里挑一耳聪目明,小点声也就罢了,当真听见了可还了得?总不能为这点事在这儿把整整一队新月卫都给杀个干净…… 月泉淮急促地喘息着,失神地感受着点玉柔软的舌头是如何在他身后不断抚慰的。舌尖配合着开拓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进出着,一时间月泉淮有种错觉,好像他是个被戳破的水囊,水流正源源不断地从他体内流溢出来。 点玉的舌尖在月泉淮的后xue处搅动着。这儿早就因为他灌注的金乌之力和前面一起湿得透彻,如今又被百般挑逗,自是水光粼粼,不住饥渴地翕张着。点玉用舌尖进出着柔软的xue口,听着月泉淮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急促,便缓下节奏,伸出手指,寻到最敏感的软rou按了按。 “呜……!!!”月泉淮顿时瞪圆了眼睛,死死咬住自己的指节,生生将到了嘴边的惊呼咽下大半,只余一截尾音软绵绵地溢出嘴角。那一下快感如电,直冲头顶,激得他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月泉淮抑制不住地重重喘息着,快感之后是更盛的空虚和不足,他有些急切地分开双腿,嘴角微挑,勾人的凤眸带着无声的命令向下看去,催促点玉快点动作。 月泉淮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光景:下身赤裸又泥泞,双腿大分任人赏玩,偏又居高临下地撑起尚算衣装整齐的上半身试图发号施令。春情满面,双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