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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囚鸟(水仙互磨/受被草时与正主重逢/主剧情章) (第1/3页)
无边的欲潮将身躯高高抛起,坠落时把自尊和摔折粉碎。肆虐的新月卫不知何时散去,纵使身边已无他人,腿根不止地抽搐痉挛,腹腔道口的酸胀翕拢,rou蒂肿痛得稍稍一碰便痛痒不止,残留于骨髓体rou中的情热仍存。 xue洞难忍着纵情后的残温,瘫软在地面上的二人亲密相贴磨蹭,曾被药针侵入的胸乳因捏揉而胀大些许,上头的赤晕嫣艳勃立,胸口而乳豆早已在吮吸啃咬下破皮鼓起,沾出透亮的水痕,情欲在亲昵之下占据思绪。 呼吸声在rou体来往中粗重,喘息的声音却是微弱虚离。“迟驻”这处在折磨下遭过重,紧箍的红豆如今胀得红艳,在无数次的啃咬叼弄下敏感到了极致。新月卫第一次见他新生的女器,都对这处颇感兴趣,又见这柔软的小物挂着铃,更是玩心大起用力拨弄拍过银铃,清脆响声和断续叫音不绝于耳,铃铛被拍打的惯性晃动横甩撕扯敏感蒂头,下处穿刺过的伤口在这折磨之下裂开渗血,轻轻一碰便疼得浑身直颤,可在疼痛之下的快感刺激腹部不住起伏。 两人的腿迟缓地交缠磨着花蒂,两口女xue缝隙间股股吞吐出乾元们注入的白稠浊流,一缕清亮的水痕淌湿腿根。 迟驻要比此界的自己状态稍好些,对方多日来主动阻下了新月卫对他的侵犯,虽说双腿酸胀得根本合不拢但神志尚清。 在情迷热意中有人推开了门,他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起来有几分陌生,对方看见他们似尴尬地咳了几声,将手上的衣物和药搁到桌面,道“迟驻,义父叫你过去。”随后对方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余留二人瘫软在地上。 他冥冥之中觉得此次月泉淮传唤“迟驻”不同以往,他回神后以肘撑起了半身,拖着酸软的躯体想解开“迟驻”身上的绳索。 仅是小心地触过对方猛地从昏沉的浅眠中睁眼,涣散的眼瞳茫然地看了他许久才堪堪认清眼前的人不是意图再次施虐的新月卫。粗糙的麻绳在交媾的碰撞下反复刮蹭,大腿根处满是血痕,把柔软的皮肤磨得满是斑驳血印,有些伤得深的已是勒入rou中。 对方几次都没能成功坐起,他伸手稍稍扶了下,“迟驻”才借力撑起上半身,腿瘫软得站不起身。灰蒙的眼睛看向他的面容,干涸开裂的唇上下轻碰欲言又休,才找回了嗓音轻声:“他这段时间要去范阳不在宗门内,你……找到机会就离开,莫要再在渤海停留。” 新月卫抓他来时事出突然,他不知发生何事。但这几日他在半昏中听见新月卫的交谈和亵辱的话语,才得知“迟驻”在围捕任务中与多年不见的故人相遇,而故人相遇竟成了敌人,“迟驻”也因旧情失了手。 他能猜到新月卫嘴里所说的故人,又或是情郎是谁。 “迟驻”疲惫地站起身后整个人踉跄了几步,若不是旁边还有桌台撑住,险些整膝盖重重砸至地面。每一步都虚软得不住摇晃,血水与精水横流着从缝中失禁似的翻出,但“迟驻”似未感受到腿间流淌的汁水,又或许已然习惯腿间这股黏腻的腥稠,仅是靠在桌沿稍分腿按压微鼓的下腹,灌入内里的精华顿时从两xue中泻闸般涌出,待下处已无大滩湿液后擦了擦红肿xue沿,收拾着穿上他人送来的衣物。 “……你也要去。”他看着对方单手压住桌台站稳,强撑着颤抖的腿膝走了几步。 逼迫已有标记的坤泽与其他乾元交媾本就伤身,这样的折磨还一连持续了几日,只有至深夜时才稍得喘息。便是这样他这个强行拉来折辱“迟驻”心智的人质双腿和xue都疼得站不起身,更何况充当其冲,阻下绝大部分惩罚的“迟驻”。他看着对方忍耐紧绷的肩背和颈后层层叠叠的咬痕,问道:“……是顾锋?” 果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