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莱奥/亚历奥/吉奥 黑翼的大公妃_[银英/亚历奥/莱奥]白日宣yi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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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亚历奥/莱奥]白日宣yin (第3/4页)



    眼珠里的电脑没有回应,仿佛是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我想让,巴拉特星系那群家伙们来一趟。”亚历山大揭开一角,尝试泄露自己,博得欢心,“民主惹来的祸端,自然该由那群普罗米修斯解决。专制者的任命怎么还要,为缩回壳里的民主担责呢?”

    银河帝国最温驯的野马,一不留神就会插着翅膀飞奔,到底能养在谁的栏里——远在银河另一头的思绪一直被牵扯在侍奉yinjing的唇齿间,强撑着威风的皇帝还未拿到实权,宇宙中,或者大公妃房里。

    他究竟在将何人比作野马?亚历山大不禁紧了紧手指,细长的颈子一折就断似的,更红艳了,但那色彩根本染不到面颊上,他说什么,都被一双再次低垂的眼忽略。

    “臣妾不语国事。”奥贝斯坦后退了让硬挺的头部滑出嘴角,尽量清晰地说了这句,继而不给对方挣扎的余地,直接打开咽喉,一吞到底。

    亚历山大咬着下唇掐住他肩膀,猛力将他拎了起来,粗喘着紧盯他毫无波澜的义眼,喉头滚动愣是没说一个字,反身把人带到背后,推在落地窗上,架起一腿硬是向xue口顶去。

    那是一处粼粼波光的风景,以吉尔菲艾斯大公名义建造的军属荣养院一隅;湖对面住着许多上了年纪无人扶养的军人父母孀妻,他们的生活由从不露面的大公妃经营。今天格外宁静,大批代表前往狮子之泉殿堂中聆听皇太后的演讲,还有位新加入遗属群体的夫人为其点染场面,带着大家领受国家准备好的福利。

    致敬他们慷慨捐献给帝国的至亲生命。军中有人戏称这里为“费沙圣母院”,带着点讥笑的杂音;这些家伙可能隐约知晓了出资人的身份,那位军务尚书,那个奥贝斯坦,因伤退伍后肩负起亡夫的盛名,隐居于此地。

    哪个亡夫呢?收起翅膀的大公妃,是在为哪一个亡夫偿还血债呢?亚历山大扯掉那衬衫的纽扣让嶙峋背脊紧贴日光下的玻璃,他觉得奥贝斯坦浑身发烫,但不能确定发烫的是不是他自己。

    他宁可这犯下罪行的大公妃只为自己偿债,是这长着妖异黑翼的男人悄悄地飞来,轻柔地撕碎了对岸一个个家庭。

    毕竟没人会出声,怪罪先帝。

    “我知道了,是皇太后,让你请我来的,”免去缠绵,他一下下干得太重,挤出先前自己留下的东西,一道道溅在窗户上,划开湖面平静的图景,“开始学新东西,她又对我不满意了。”

    没有老式窗帘,奥贝斯坦反手尽力也抓不住玻璃,挺胸向上但还是会一次次滑落在硬物上,激起阵阵饱胀的酸软之意。年轻人发现他的窘境,控制他的大腿,强令他起伏迎合,加重xuerou的压力;他似乎踩住了什么,却又不着地,冲撞间不得已就只能环抱火热的躯体……太热情了,刻意cao练出的肌rou虬结在青春年少就被玷污的梦里,装一个痴迷倾心。

    “皇太后提及陛下,均是溢美之词。”他无意插手这一对母子的纷争,蜷缩起肢体的每一部分,拖开话题。他知道亚历山大在不知疲倦的cao弄中注意到他身前无精打采的男根了,目光交汇又各自岔开躲避;可这一次对方没有放过他,空闲的手指绕到他身后,借着前xue的湿意,捅进甬道摸索,实践一些大公妃没教过的恶作剧。

    “皇太后她惩罚你了吗?我听说她会惩罚你。”不论新旧,窒闷的宫殿里总飘荡着无数耳朵和眼睛,少年又听得新的谣传,急着将负面冲动移情。

    天资聪颖,他没试几下就刺激得奥贝斯坦抖了抖半硬的yinjing;但不会有更多发展了,失落侵袭帝王尊严,他屡屡攻击男人后xue内的致命处,配合另一xue道里搅得翻覆天地,非得让老师喉音中带上哭腔,才咧嘴轻笑起来:“她怎么做?她能怎么做?她可以随便找个什么玩意儿就像,这样吗?嗯?嗯?”

    尽管费尽气力,奥贝斯坦仍旧没能完全振奋起精神,jingye小股而出,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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