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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洗干净,送到我的寝殿。” 狱头刚还因为赏钱乐得屁颠,一听这话吓得立马跪下:“尊,尊上,他,他是罪,人……大人说,说了,不,不能带走他!” 莱欧斯利重新站起来走出牢房,问他:“哪个大人?” 狱头话还没接上,他听见莱欧斯利又说,“把你口中那位大人关进这间牢房,听见了吗?” 狱头瞠目结舌,望着尊上离去的背影发蒙。 在万龙崖,尊上就是天。 * 那维莱特是被疼醒的。 他睁开眼时,几个人围在他身边给他擦拭身体,水流从肩胛骨流向尾椎骨,途径几道狰狞的伤口,血液溶于水中继续向下流淌。 这些宫人根本不在乎他的伤。 就连粗糙的布巾都会在伤口上摩擦,这无疑是对他的刑罚。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那维莱特决定静观其变,他没有反抗龙族的能力,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找机会逃出生天。 下唇咬破了皮,那维莱特忍过了这一阵,几个女宫人视而不见他残缺的身体,将柔软纱衣披在他身上,劲瘦的酮体在薄丝中隐约可见,普通的伤药简单地覆在伤口上,为了避免这浓重的药味惊扰尊上,他们还在绷带上涂了香料遮掩。 夜半时分,那维莱特被送进了华贵的寝殿。 他额间溢出的冷汗滴落在身下的布料中,刚才的几个人把他扔在床上就走了,正面躺下的姿势正好压在伤口,那维莱特极其艰难地侧躺过来,这次他咬破了下唇,唇上的血液显得这张脸更加动人,他气喘吁吁地仰头看向大门的方向,心念一动。 而这时,那扇门骤然打开。 那维莱特惊慌失措地闭上眼睛。 胸口咚咚作响,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像是被抓包了一样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而走进来,站在他面前的人,正好整以暇地睥睨大摇大摆躺在他床上装睡的人。 纤长的睫羽都在颤抖。 “你知道能进来这儿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吗?”莱欧斯利突然出声,他侧身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撩青年落在面前的银发别在耳后,手掌覆于苍白的脸颊上,感受上面的温度。 他等待许久,床上的人都如他意料之中地没回答他。 莱欧斯利也不急,那只手流连在青年高挺的鼻梁,柔美的眼睑,食指指腹缓缓压在唇瓣之间,莱欧斯利这时才发现,那下唇有血溢出。 他不甚在意,让食指与中指一起向唇腔中进发,而咬紧的贝齿根本不让他纳入。 “现在反抗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声音降下些许温度,莱欧斯利一如既往地继续伸入手指,两方僵持片刻,那手指果然还是钻进了温热的口腔中。 双唇打开的同时,那双如虹如霞的眼珠也盯上了莱欧斯利。 男人用双指弯曲着夹上滑腻细长的舌头,他温和笑道:“你醒了。” 可惜他的动作并不如面上那般温柔,手指向外拽拉舌头,前两根指节沾染了透明的津液,把手指和舌头勾染得难舍难分,粉红的舌尖与纯血龙族相同,皆是一分为二,两指故意拽着它不让它缩回去,半晌,莱欧斯利不经意间松手,趁着青年张嘴的空挡,迅速又插了进去。 那动作粗暴,似是交媾的模样。 “唔呃……” 那维莱特的手脚未被束缚,他明明能一把扯出那只作乱的手,不过刚才这人警告过他,而且原本后背的伤口尚且还压制住的发情身体,因为手指的蹂躏,那维莱特更忍耐不下了。 他的脸色渐渐红润,生理眼泪无意识地滑落,它越过鼻梁,在两双眼睛迷离望着莱欧斯利时,晶莹的泪珠滚进床单中。 舌头都在下意识讨好进进出出的手指。 分叉的舌头卷上食指。 把人玩乖了,莱欧斯利便没了兴致,他抽出手指,用方形的丝巾擦拭干净,顺便也擦擦那维莱特的嘴。 干燥的手贴上光洁圆润的额头,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没多在意,温热宽厚的掌心压下来的重量意外令那维莱特放松下来,他喘出粗热的气,呼吸间,那嫣红的双唇若即若离,它露出洁白的贝齿,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