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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被压榨了 (第2/2页)
荷味,原何他真的,甚至还提前刷了牙。 原何扶在地上剧烈咳嗽着,连带着脊背也微微的颤抖,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过分激动的红,像被催熟的果子。 他反手去够桌子上的纸巾,把浓稠的jingye呕了出来,可还有一部分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原何脸色红中泛青,在他回过味来之前,我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脖子,顺着快感的余韵贴近他的身体,说一些算得上名副其实的话,“你真的很棒,都有一些出乎我的预料了,原何,你是不是有点难受,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 我很诚恳,人诚恳到一定程度很容易被误解为深情。 看着那样惊慌又带着关心的神情,原何因为被口射的恼怒很快消退,心脏因为这些话开始感受到一丝愉悦,这类似于女性在床上的反馈带给男性的快感。 感受着脖子被轻轻揉着,原何很快把气喘平了,连一些大男子气概也重新冒了出来,“咳咳,我没事,不用给我搜了,你舒服就好。” “你不会生气吧?”我收回手,有些惴惴不安道。 原何的声音还是很沙哑,“就这么点事哪里值得我生气?我也没有很小气吧!话说真试了不也就这么回事?很舒服吗?啧,真是没见过世面,好学生这么没定力的吗?没有力气了是不是?射过之后就是很容易这样的。” “尤其我技术很好吧?”原何很自信。 我有些无语。 …… 在除夕那天,我忙的像陀螺,索性唯一不用考虑的是方严知的感受,只用把他当成一个借口用就好。 北方的地暖很热,方严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围裙摘掉后,被过分对待的两点将衣服顶起两点,像平地凸起的小丘。 他就那样来来去去,将饭菜端上桌,看起来完全不疼。 将饭菜布置好后,他将家居服解开了两个扣子,又重新贴上来,热情地失去分寸,让人感觉厌烦。 “你交上稿了?”我问他。 方严知在给一家青春少女杂志社供插图,昨天他要交的那一幅插画是兔年新春特别版。可他却一直没灵感,直到前天晚上他穿了一身兔子的情趣装,我们做的时候,他说有感觉了。 我不想他太好受,所以迟迟没有顶那个地方,但他说有感觉的时候我也不意外,他早就浪的没边了。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那个感觉。 我问他的灵感是我射给他的吗? 方严知那张清隽的脸露出不自知的放荡,用他那潮红的眼睛望着我,带着喘声道,“什么?” 他在高潮,并没有听清问的是什么,我没有重复,可他依旧道,“是的啊,周周你说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