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齐司礼】囚笼1(含笼子,捆绑,放置,裸体绘画,后面忘了) (第2/3页)
定在笼子上方特制的圆环之上,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藏住自己的阴部。 很羞耻。 她呜呜地叫着。 “啪——”的一声,原本温柔拍打着她的戒尺突然发力,抽在她的大腿内侧,她发出一声惊惶的呼痛声,在齐司礼视线之中始终紧闭着的xiaoxue入口咕咚吐出一股yin水,顺着yinchun之间的缝隙流进毛毯里。 她的身体会为痛而爽,他明明早就知道,但每次看见还是会觉得费解。 齐司礼并不明白恋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性癖,他垂眸看着戒尺前端不小心沾染上的水渍,用手指摩挲着那片湿痕,直到戒尺重新恢复成干燥状态,他将左手抬起,张开手掌,用了和刚才一样的力道抽在自己的手心上。 干巴巴的痛感蔓延开来。 一丝一毫的爽感都没有。 ……反倒让他对自己这个愚蠢的行为有些窝火。 于是夹杂着公报私仇的想法,齐司礼再次将戒尺探进笼子里,在她的另一条腿上也留了个印子。 单薄的戒尺疼痛要比厚重的更强烈些,也更容易留下青紫的痕迹,就这么不大一会,刚才打下去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不过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她的忍痛程度和刚开始相比已经有了大幅度提升,齐司礼只听到两声短促的叫喊,余下的便只有她时不时冒头的呻吟。 是那种不经意间发出的,却十分诱人的声音。 不过齐司礼已经对她下意识的引诱免疫,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被她在办公室按住就会慌张的自己了。 所以,尽管身体已经为她情动,思绪却始终清醒。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客厅,拿起那支刚削好的铅笔和速写夹,慢悠悠地走回来,弯腰,拉下她的眼罩。 这里的光线并不强烈,所以齐司礼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他将眼罩丢在她脑袋边上,看了看她刚才因为疼痛而哭湿了的睫毛,十分温柔的擦去她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然后摘了她的口球。 口腔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她就想呼唤他的名字,然而那只刚摸过她眼角的手指却抵在了她的唇上。 “嘘。”齐司礼轻声说道:“从现在起,保持安静,一句话,一点声音也不要发出来。” 他站起身,垂眸看了她一会,在她泫然欲泣的可怜目光里后退两步,坐在笼子旁边放着的单人沙发上,低头调整着速写夹上纸张的位置:“还有,刚才已经让你尽情活动过了,从现在起,到我画完为止,你全身上下的任何一处都不能和现在有差别,头发丝也不行。”他抬眼,看向她,白色的发丝被阳光笼罩,朝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当然,如果你是故意讨罚,我也可以勉强允许。”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僵着自己的胳膊腿儿,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头发丝儿从身上滑下去。 客厅里此刻寂静的只有齐司礼笔尖的沙沙声,他的眼睛时不时抬起看她一眼,又重新垂下去看他手中的画纸。 显而易见,他在画她,用那双国际知名设计师的手,在画赤裸的,不着寸缕的她。 她今天是他的裸体模特吗…… 专属的,独有的,私人的…… 那他有画过人吗?记忆里从没见过齐司礼画人啊…… 她晕乎乎的想着,努力将注意力从她发麻的四肢挪到齐司礼身上。 齐司礼今天和往常一样穿了一身白,早上在阳台看到他拿着洒水壶浇花的时候还偷拍了一张,不过他脚上却套着一双略显滑稽的动物拖鞋,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去逛夜市买的情侣款,十来块钱的质量,本来她以为这双拖鞋在齐司礼的鞋柜里活不过一周,没想到他一穿就穿了…… “手。” 齐司礼的声音冷冷清清,将她杂乱的思绪打断,她下意识扭头看向他,有点没想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然后下一秒,她就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 原本握紧的拳头在她走神的时候不知不觉松开了。 “还有头。”他用铅笔隔空点了点她:“二十下,想好待会打什么地方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