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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分支(十二)而今才道当时错 (第2/3页)
他心里萦满从未有过的慌乱,这份失去了掌控的惶惑让他更急切地想要索求他,让他身下温暖极乐的密处接纳他,唯有沉沦其中、泥足深陷,才能驱走眼前人面上的寒意。 上衣被褪掉时,诸葛亮灼热的躯体紧贴着初春冰凉的地面,不可避免地被冷得瑟缩了一下。 可刘备不会再顾其他,随意用手指抽插了几下,不顾诸葛亮的惊叫,便强硬地将性器捅进去。 殿中飞阁流丹,静谧无人,只有最难将歇的交缠,尽情演绎着狂澜巨浪的荒唐戏。 “丞相还不知错,那今日朕便干到丞相这张嘴,肯俯首低头为止。” 刘备擒着他的整个下身,抽插的性器将整个人撞得一抖一抖,诸葛亮光裸的上身反复摩擦着寒凉的地面,铺天盖地的寒凉逐渐包围了他,如同坠进深不见底的冰河之中,这深水之中流涌着无数的冰凌,冻得唇齿间都有些颤抖,怎么会这样冷? 是在梦中吗?倘若是冰封的旧梦,又将何时醒来,还是会周而复始,陷入永恒的误解与仇恨? 昏沉寒冷的黑暗将他笼罩,他竟有些恍惚了。 察觉他不再能说什么话,只是向上瑟缩着,仿佛在躲避从地下传来的凉意,刘备便随意扯了件外衣垫在他身下,开始愤力在泥泞软烂的rou道中穿凿。 这花xue实在太熟悉他的力道了,从他进入便本能的开始春水潺潺,如冰霜解冻一样融化地半分不剩,刘备感受着服帖熟悉的包裹感,其中温度比比往日更加灼热,guntang的内壁仿佛要榨出来全部水分一般,便作弄似的围绕着深处的敏感缠绵不去。 “丞相那日写,什么未见君子,忧心如醉来着?…记不清了,朕还活着呢,丞相就开始想旁的人了?你始终不愿向朕服个软,难道是念念不忘那曹贼不成?” 说罢向那敏感之处狠狠冲撞,引来一声身下人微弱的惊叫。 听闻刘备提及此事,诸葛亮把自己从混乱不堪的冷意中勉强挣扎出来,分辨出是那日他在府中无事,心念流转,便于绢帛之中写下这几个字,见刘备突然过来,他便匆匆放了灯台盖住,不料刘备却终究是看到了。 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 何以致契阔,何以结中心?那些热烈而隐秘的心事,都在漫长的曲折与误会中变得无比苍白,只消一推,便轰然倒塌,在他心上化作寂寂的尘墟。 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依然在猜疑他,甚至拿旁人的死反复折磨他,他真的有些想不明白如今坚持的意义在何处了。 雨恨云愁,翻然如石中火,梦中身。 他们纠缠得实在太久了,久到早已分不清爱与恨的边界,经年累月的误解与错付,已经将自己对刘备的爱折磨的面目全非。 “主公,从前种种,就这样便了,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往后,不要再折磨彼此了。” 无尽的春潮之中,guntang的眼泪逐渐冰凉,在泛起潮红的面上逐渐风干成点点泪痕,诸葛亮轻声开口,微弱沙哑,叹息和早春拂过枝头的风一样轻。 曾经在颠沛却甜蜜的长夜中共度的爱人,一同点燃起同心双鸳的红烛,低声许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当年的刘备,海誓山盟的说不腻,哪怕在他们夜里共赏那乱世中的一轮明月之时,也要细细絮语情之深、爱之切。 “我就算不要荆襄,也断不能失去先生。” “那你为何还要生气呀?” 往事历历,如同走马灯一般漂浮在诸葛亮快要被蒸干的思绪之中。 即使屡次被刘备猜疑,即使辗转在无休止的猜忌与折辱中如入火聚,他原也相信这些旁人的挑拨只是一时,所谓误解纠葛,早晚必能释怀,他坦然之心意,终当丽日。 可直到今日他才明白,如今的陛下,已不是他爱的那个人了。 他曾经唯一深爱过的、踟蹰不去的、等待的从来不是眼前翻覆无情、将他全部心意索取干净还要践踏一番的君主,是那个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