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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吻 (第2/3页)
br> 如何不惊动应府的其他守卫,屏声敛息地解决这批人?龚俊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等那名守卫上前,先捷速割断他的喉咙,然后把严皓月留给他的保命暗器丢出去。 “喂,你的腰牌呢?” “小的……” 夜色静谧,屋檐上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许小友,老夫瞧见应府后门有些动静,不知是不是盗贼潜入,你快赶过去看一眼吧!” 众人齐齐抬头,月色皎洁,秋风萧瑟,正临近深夜,屋檐上却坐着一名慈眉善目的老者,灰黑夹杂的头发胡乱在头顶束了个髻,粗布麻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正捧着一壶酒喝得不亦乐乎,一幅洒脱不羁的道人模样。 “牧老,属下这就过去探查一番!”守卫朝着老者恭敬地行了礼,无暇顾及这个怯懦的家丁,队伍便疾跑离开了。 龚俊目送守卫终于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视线转向屋檐上被称作“牧老”的老者,一颗紧紧吊的心并没有放下来。老者举止潇洒,能在檐顶或坐或躺、如履平地,说话中气十足,声从丹田而发,气息绵长,分明是个习武之人,怕不是应府私养的高手。 若这老者要对他出手,他恐怕挺不过五招,刀柄已经被捂得发热,龚俊小心收敛气息,快步离开。 老者就像没看见他一般,自顾自饮酒哼歌,在龚俊即将离开院子前突然开口道:“素月轩在东南方向。” *** 越靠近素月轩一步,龚俊后颈的蝴蝶纹身就愈发热了起来。 龚俊轻手轻脚地绕开打瞌睡的家丁,爬树翻墙跳进了素月轩的院子里。好在应白松仗着有江湖高手卢七相护,素月轩外空无一人,唯有厢房灯火通明,他环顾四周,没有瞧见破月剑隐匿之处,不敢有大动作,只好沿着墙角逐步试探。 细细的呻吟从窗户的缝隙中传出来,混杂着水声涟涟的皮rou相撞声,如蚂蚁一般爬进龚俊的耳朵里。那声音龚俊再熟悉不过,好似一根被情欲浸透又勒紧的弦,只消轻轻一拨,就能溢出因快感过于饱胀而受不住的喘息,张哲瀚被他强压在密室中也是这般,不过那时多了几分心有不甘的泣音,此刻却像是被灌满了疼爱的娇媚。 糟了,他还是来晚一步。 龚俊正想去推门,手却停住了。他有些迟疑,万一张哲瀚乐在其中,不愿他打扰坏了好事怎么办。自己千辛万苦混进应府,到头来却成了笑话一场空……后颈的蝴蝶像火烧一般烫着他的皮rou,龚俊捂着脖子,任由热度把他的思绪搅乱。 屋内那人娇嗔着:“嗯……公子轻些,奴家受不住……” 龚俊被火焰烧光了理智,冲动涌上头脑,他也不管破月剑卢七是不是藏在周围,会不会惊动巡逻的守卫,直接一脚踢开了厢房的大门,“哐当”一声巨响,却仍没中断激烈的床事。 他三步并作两步,大力扯开床帐,果然看见两道赤裸交叠的身形,上方那人古铜色肌肤上肌rou沟壑分明,cao得极深,腰腹用力一送,身下趴着的人白皙的腰肢便猛得一颤,被亵裤塞满的嘴里抽抽噎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龚俊看清了那人的脸,如五雷轰顶般定在了原地。 怎么,怎么会是应白松? 那张哲瀚在哪呢? 不对,应白松被堵住了嘴,那呻吟声又是从何而来? 还未等他思索,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