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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龚少侠的烦恼(H) (第1/2页)
龚俊最近有些烦恼。 自他陪张哲瀚养伤这一月来,算是重逢后难得平稳的日子,两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正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昏天黑地胡闹了好一阵子。张哲瀚在问心观里受的伤把龚俊吓着了,自知理亏,对他更是纵容,予取予求,结果就是被射了一肚子龚少侠的子子孙孙,xue里从早到晚都是一片潮润,但凡张哲瀚起身做事,夹不住的白浊就湿湿黏黏地流了一腿根。 他不是没向龚俊抱怨过,可那人只会羞赧地蹭蹭他的脸颊,指腹揉着热烫泥泞的xue口,又探进两根手指插得水声咕啾咕啾。 南诏天热,张哲瀚的衣装多是轻薄的纱衣和宽松的灯笼裤,起了风才会披上一件丝缎袍子,这大大便利了龚俊随时作恶。龚俊的手是惯常握剑、执笔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得圆润,骨节透着微微的粉,配上他平日里正人君子的风貌,应是修清静之道、行儒雅之事,但他总是一幅正经的模样,指尖却挑开张哲瀚单薄的衣物,从缝隙中钻进去肆意亵玩。不是摩挲张哲瀚被嘬到糜红的guitou,就是握着他的乳rou拨弄硬挺的乳首,一颗淡褐色的扁圆rou粒愣是被玩成了熟红肿大的花生粒,常常将纱衣顶起一个难以忽视的弧度,若有若无地透出胸前的点点红痕。 刚开始的几日,长老顾及他在养伤,便不常来拜访,他们两人又都早已辟谷,只向管事要了几趟热水。张哲瀚在屋内也极少穿衣,不是光裸着赖在龚俊的怀里说小话,就是在浴桶里洗尽一身乱七八糟的体液,但更多的时候他是在床榻上、在书桌前、在浴桶里被cao得满脸潮红,连涎水都含不住,亮晶晶地滴落在胸膛。 龚俊素来对他体贴入微,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半夜里递来的茶水是温热的,怕他着凉披上外袍,行房后也会温柔地缓解他腰部的不适,但龚俊再关怀备至,在床上却凶得很。不许自渎,不许扭腰躲避,不许伸手推拒…………张哲瀚将他的骄矜收得干干净净,自愿接纳爱人的所有指令。他主动掰开饱满的臀rou,扶着对方硬涨的阳具塞入湿淋淋的xue口,任由龚俊的大手粗暴地拢着浑圆软腻的胸rou,拧着他红肿的乳首用力cao弄xue心,过量的快感使得张哲瀚从始至终都未曾抚慰的阳具断断续续地滑出精来。 他把自己湿透的额发捋到脑后,一手攀着龚俊汗涔涔的背,献上自己的唇舌去交换津液,一手去摸自己被cao得发烫的xuerou,交合处湿粘得厉害,龚俊的下腹拍击在他的臀尖,又溅出几股水液。 龚俊瞧见他的痴态,低声地笑,偏要用言语去逗他。 “好多水,我帮你喝干净好不好?” “……唔,好……cao我,再深些……” “还不够深吗,cao到哪儿了?” 张哲瀚的手掌覆在微微凸起的小腹,喘息带上了哭腔:“……这儿,这儿……” 他被无法排解的干性高潮逼得快崩溃,痉挛的rou壁绞紧阳具,小腿胡乱蹬着,又难耐地勾起足尖去蹭龚俊的侧腰。铃口微张,没有潮吹,没有失禁,除了透明的前液,什么都没射出来,张哲瀚蹙着眉,反弓的腰背如绷紧的弦,他抓住龚俊的手十指相扣,一齐带着,不知羞耻地去揉掐自己的乳rou,放浪地揪着挺立的乳首又哭又颤。 到最后,他躺在龚俊的怀里,被龚俊轻轻一拨高高肿起的乳尖,腰臀就猛得一颤。 放纵过头的后果就是张哲瀚要去见大长老了,却穿不上南诏的服饰。 且不论张哲瀚从耳后绵延至胸膛的吻痕,哪怕他已经找出自己最厚的短衫了,仍然盖不住自己隆起的胸脯。在过分蹂躏下,齿痕和指印遍布原本光洁的胸膛,乳晕被吸得通红,乳首呈赭红色,翘得老高,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奶来,把衣裳顶出两个鲜明的小点。就算换成了汉式的亵衣,那衣料也磨得张哲瀚又麻又痒,龚俊嘴上说着要帮他消肿,却是用湿热的舌尖勾着乳孔舔舐,又闹了一遭,两人差点没迟到。 大长老一见自家徒儿浑身掩盖不住的情欲痕迹,坐在蒲团上滞涩的动作,气得当场吹胡子瞪眼,说今年的赤荣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