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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乌】听露莎讲那过去的故事(有嬷登) (第2/5页)
力量不相当,因而可以心安理得地把道德高高地举在头上,注视他虐杀一个魔族而不开口和旁观一场欢宴而不饮酒没什么两样,少年玩弄过生命,再笑吟吟地喂给她今日的奖赏:那只是焦黄的肋排rou,吃起来和牛犊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不是吗,乌尔蒂娜? “啊......” 她心思错乱,手上失去分寸,刀尖刺得太深,已经割破了肾脏,苦水缓缓充盈腹腔,犹如原油泄在海洋,污染到世界最深处的地方。少年牙关战栗,嘶嘶地吐着气,似乎是受不了这样温吞的磨蹭,蓦地扭身,搂着脖子亲吻上她的嘴唇,气息森森噬人。环切的地方霎时喷涌出大量汁水,喷溅在她洁净睡衣上染成大红颜色,更有一种喜气沛然的新婚错觉。 刀尖寸寸分离,不由得把手掌贴进去止血,两片裂隙之中、白生生的肋骨下,心脏怦然而动,最先想到的居然是他里面的rou碰起来好嫩,适合生刽摆盘成花,配一牙香水柠檬,油煎火烤了太可惜。神啊,请原谅吧,从没把人当同类看起,她已经沦落成无可救药的脏东西。烹饪课程里的厨艺几乎可以称为神乎其技,然而用在同类身上是绝苦的rou刑,卖牛rou的屠夫都兼职做王宫的刽子手,乌尔蒂娜抱着他,翻开料理指南的第一页——这种把少年做成刺身之前的餐前处理,在酷刑中叫做血鹰。 尸首在哪里,鹰也必聚在那里。 那些日子的灾难一过去,日头就变黑了,月亮也不放光,众星要从天上坠落,天势都要震动。 那时,人子的兆头要显在天上,地上的万族都要哀哭。他们要看见人子有能力,有大荣耀,驾著天上的云降临。 “乌尔蒂娜,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好无聊,以前你至少还会浪叫。” 自欺欺人的样子真不可爱。把罪孽挖个坑埋起来难道它就不曾存在吗? 少年对她毁尸灭迹的下等行径感到不以为然,把脸埋在手臂里哼哼唧唧,大约是在思考要不要干脆把腿也打开,挂在她的手肘上,这样至少改刀的时候不会水准失格得这么厉害。少年一向是愿意方便她的,毕竟他已经向可怜的骑士承诺了永恒不变的情感。只是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很清楚,死亡的味道并不好,然而在回忆彻底腐烂之前,乌尔蒂娜仍需要被害妄想来做活着的调味料。 两片柔软的皮肤向外摊开,如同褪下一件从后背穿脱的紧身衣,他克制不住地弯腰,凹陷的小腹隆出模糊变形的内脏形状,皱着眉头,咕哝着抱怨乌尔蒂娜侵犯他的动作不够温柔,这使得他们之间那种黏糊潮湿的氛围有点不太像爱了——如果不是因为太喜欢了,言听计从到神昏智丧的地步,那就是自我意识的彻底败坏。爱情对于犯罪来说是多么辉煌的化妆,她的脸第一次涂脂抹粉装扮成美丽新娘,于是所有“情非得已”都可以连同爱人的尸体一起埋葬。 “你又要对她撒谎了,真是半点不改。” 因为生得太矮,仰面倒在桌子上的时候他露出了明显不乐意的神色,两条腿耷拉在桌沿,很瘦,脚尖够不到地,少年的嘴唇贴着她的嘴角,细声细气地撒娇:我不够高,把脚踩在你身上可以不可以? 实际上,他使用她如cao弄一件顺手的玩具,那么天经地义,是不用开口的,既然注定要宰杀,何必对奴隶这么温柔。乌尔蒂娜一言不发,唇线抿得很紧,连呼吸都放轻,生怕把噩梦惊动了。蓝眼睛半明半昧,湿润得像是阴天的月亮,云翳太厚看不清表情,因此始终不明了月亮本身就是千疮百孔的。 “......” 花岗岩的桌面太硬而他被品尝的rou体太软,扳着肩膀磋磨晃动时肚肠哗得流了一地,少年原本眯着眼睛装死,觉察到胸下忽而一轻,不禁惊呼一声,抬手去挽、挽不动,肩头缝线根根挣断,反把一双胳膊跌了下去。 “乌尔蒂娜,别光看着呀。” 除了死掉的那天,他一直是个小小绅士,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