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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第2/2页)
她的肩,她往后一仰掉下了池塘,寒冷刺骨的湖水四面八方的包围着她,她咬着牙在等迟甜说完台词。过了很久,都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抱歉,导演我忘词了。”傅清沉下脸,吩咐道:“先把水下的人拉上来,再来一遍。”沈音禾被冻的浑身发抖,擦干净头发补完妆还得继续,很可惜,第二遍还是没有过,迟甜这次没有忘,而是说错了词。片场的气压变得很低,风雨欲来。不合时宜的笑声打破沉闷的氛围,梁迟笑弯了眼睛,嘲弄道:“可真有意思。”傅清摘了眼镜,沉声道:“再来一次。”迟甜仗着自己红又有人捧,所以才会有恃无恐,不过她也不敢真的把傅清给惹生气。梁迟忽然站起来,他对刘周沫招了招手,问:“我拐杖呢?”“您要吗?”梁迟笑的耐人寻味,“要啊,有用。”其实他只有在腿疼的时候才用拐杖,平日里身边的人都不敢让喜怒无常的他看见。刘周沫对他忠心耿耿,他说什么就照做什么,把放在的车上的拐杖递到他手里。“别再来一次,我来教教你们什么叫演戏。”他忽然冷声对众人说。梁叙以前在家还老骂梁迟是个表演欲望很强烈的神经病,说他一天天戏多的不得了。他走到池塘边上,迟甜一颗心砰砰砰往胸膛外跳,男人仪表堂堂,有钱有势,眉眼含笑的朝她走过来,她移不开眼睛。梁迟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扬起手,拐杖抵在迟甜的腰上,手上使劲,把人给弄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梁迟敛起笑,冷冷看了一眼,凌厉的气势浑然天成,“老子给这部戏投了几千万,你们演的什么玩意?忘词?怕出生的时候也把脑子忘在母胎里了。”迟甜都给冻哭,眼泪鼻涕横肆流,浑身打哆嗦,偏偏这口不留情的男人是她惹不起的。“还有你。”他的目光落在沈音禾身上。画着精致妆容的她比平时更要漂亮好几分,肤白胜雪,纤细有致,挺直背脊傲然孤立的模样,让他想到一句词,遗世独立。沈音禾与他对视,双眸中盛满了无辜,“我怎么了?”“往池子里看,这才是被推下水时该有的表情,瞧瞧你刚刚演的什么东西。”他说。她的视线往池塘偏了偏,轻笑了声,“知道了。”傅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梁迟,心下了然,然后对身边的副导演说:“你去把人照顾好了,别冻坏,这场戏改到明天拍,今天就到这儿吧。”“好。”沈音禾没在现场多留,她先回去把衣服给换了下来。梁迟没走,大摇大摆的躺在按摩椅上,仿佛刚才大动干戈的不是他。冬日里正午的光刚刚好,照在人身上暖乎乎的,他闭着眼睛,口中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傅清坐在他边上,尾音悠长,“不认识人家?”梁迟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他不准备承认,“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认识我吗?”“不认识你帮她出气?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改信佛及时行善。”傅清这几个问讽刺意味很浓重。被揭穿后在装下去就没意思了,梁迟大方认了,“恩,我和她认识,怎样。”“她就是你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