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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入局 (第4/4页)
满月岂非是最快意的事。 可这些菜单孤刀一个都吃不了。 “你跟着李相夷多久了?吃的这么好住的也这么好?” 单孤刀喝了半碗白粥勉强恢复了点气力,也有心思陪这个十几年未见过的弟弟聊聊天。 “我……去年,救了他。” “你?救他?”单孤刀暗自想笑,“莫不是他红绸剑舞从房上掉下去被你捞上来了。” “你才摔下来……”李相夷又嘟嘟囔囔了半天,还不时抬头嫌弃两句。 “你师父师娘还好么?”比起这个拖油瓶的弟弟,单孤刀确实更感谢那对给了自己银子的夫妇,若不是他们自己应该也当不成郎中。 “他们好得很,师父还是贪酒,总是会和师娘吵架。” 李相夷似乎是回忆起了开心的事情,脸上浮现出笑意。 但转瞬即逝。 “这桃花酒到底是那小子会酿。” 曾经,李相夷听师父酒后抱怨过一次,他只以为是师父怀念搬家的老李酒馆,看来师父也隐瞒了些什么。 “不如说说大哥你?你我分别后似乎你也过的不错。” 李相夷转移了话题,他可不想被套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被一个老郎中收养了,后来又捡回来一个表妹,”单孤刀的语气变得有些轻快,在老郎中的身边,和角丽谯拌嘴的日子真的是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候,“后来,被你们这个莫名其妙的门主追杀,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李相夷喝酒的动作一滞。 想着再转移个更好的话题。 这时单孤刀手边的布包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 单孤刀刚闻到这浓郁的莨菪子味道便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跟她说了八百遍就记不住这个要少加,加多了不就成了春药了。 李相夷似乎很喜欢这个气味,狠狠地嗅了好几下。 “荷包么?是大嫂的东西?” 李相夷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当他整个人欺身上来的时候,单孤刀无比愤恨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 “大哥,你身上好香啊。” 本来单孤刀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是被砸烂的左手疼还是断了的小腿更疼还是被刮得见骨的皮rou疼。 现在他知道了,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被侵入时最疼。 未经人事的少年有着旺盛的经历和最本能的冲动。 在一次次的冲撞中,渐渐得了趣。 越发刁钻古怪,狠狠的戳刺那处软rou。 一个遵循本能的野兽自然不会顾及断腿和伤残,只知道跟着本能的指引得偿极乐。 被反复蹂躏的入口从酸胀变为麻木,起先得了的舒爽也渐渐成了疼痛,混着断腿处的疼痛越发强烈。 “哥哥,再来一次好不好?” 单孤刀不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求了什么,也不记得求了多少次。 只在昏迷前听得一句兴奋至极的话。 “哥哥,你让让我,再来一次。” 一夜的颠鸾倒凤色授魂与终于让单孤刀没了半条命。 刚被夹板固定好的腿又得重新打板,身上的绷带得拆了重新包扎。 单孤刀盯着近距离放大的所谓弟弟的脸,迟疑自己伤好了要不要带他跑路。 但终究,这一切结束在那一句话上。 “门主,这是云先生的绝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