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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认为很克制了,至少手还没伸进他老头衫里,亲嘴都亲迷糊了人却坚强,了不起! 他抓起她几乎要放在他yinjing上的手,粗喘也尚未压制住:“犯规了哈?” “怎么,你要和我柏拉图?”她意犹未尽,自由的另一只手放在他胸前揉捏。话剧演员长期锻炼的同时又要保持体型,胸部位置的软rou同时兼备柔软与韧性,摸起来感觉幻肢都硬了。 他往下压了压火,就性欲而言,男人往往比女人更难压制,他有太多想把她抱到床上揉捏吞咽到骨头里的龌龊念头了,比以往遇到的性癖相合的人,更想。 很奇怪,他居然更想,人真变态。 但他真的很想cao她,想听她在耳边求饶,想象她落泪时水珠顺着眼尾那颗泪痣掉在他肩窝。 性感,迷人,可爱。 可他没法这样做,因为他深刻的认识到,对方也想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不做,就亲嘴,好吗?”他一边儿说,忍不住又凑上前亲亲她唇角,意犹未尽,整个身体都guntang到反复诵读这四个字。 他有点告饶,两个强势方里总有一人先告饶:“别摸我,受不了。” 她低头回吻,眼神无辜:“可你也摸我胸了,礼尚往来。”其实她不太确定哈,诈一下。 “……”他被气笑了,手从她腰上拿下,双手高高举起:“少扯淡,未经你允许摸你胸,我是活腻歪了吗。” 哦,没摸啊,怎么还有人自控力这么强大。 有点失落,她垂头,坐在他微屈的大腿前侧,仰头吻他下巴,夹了夹嗓子,语气柔软,带点求饶的下位者姿态:“Daddy,我想做。” 声音沿着唇角蔓延至耳蜗,温热的气息。贴着人思绪直冲天灵盖。 草。 热气腾腾。 草草草!说什么来着! 没有人比抖s更了解抖s! 他浑身一震,几乎毫不夸张的感受到浑身的血气儿都往一处涌,比刚刚更夸张,他都觉得自己要颅内高潮了。草。这女人。 赤裸的勾引。 她说出那话后倒是漫不经心,顶在他性器处的膝盖能感受到热气冲涌的聚拢。她拱火似的顶弄了下,男人往后屈了身子,发出压抑的闷哼。 “行啊你。”他一手推开她膝盖,另一手搂着她腰身避免她往后靠倒。精气神儿快归零了,伦理道德遵纪守法争做二十四孝好公民的宗旨哗啦啦在脑内做综述。 他太清楚了,他俩做不成,她但凡能退一步他都能给她当狗。 “看来某些要搞柏拉图的人意志力一般啊,”她撑撑下巴,膝盖和手被他拿住,不好继续动手动脚,但不服输的嘴依旧在:“叫声daddy就硬成这样,嘶,你们男s有点好拿捏啊。” 他目光沉了沉,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暗哑:“是吗?” “嗯哼。” 她酒有点醒了,亲也差不多,一副吃饱喝足的样。 他头埋在她肩窝蹭了蹭,抬头模仿她语气,贴着她耳廓。 他眉眼太好看了,仅仅垂眸了片刻,就看得她想欺负到哭出来。 Omg,不可妄念。 下一秒,她听见他贴着她耳廓,温热的气息吞吐而上,连嗓音都带着些许情欲翻涌的低哑,一字一顿到:“主人,cao我。” …… …… …… ?????????????!!!!! 深呼吸。 理智被翻涌叠来的情绪冲溃一地。 她几乎是瞬间掐住他脖子,把他向后按压在电脑上亲了上去,手指解开他皮带时都在细微颤抖,她太低估了他对自己的致命吸引力。 他接吻时嘴角都忍不住勾起笑意,几乎有些被动的承受她唇齿粗暴的侵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