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罪魁祸首教导如何变得舒服(含兰利) (第1/4页)
今天周五,适合陪领导吃饭。 “来了?”我站在她面前,她没抬头,还在批文件———周五总是需要格外勤奋才能获得轻松的周末的。 “你这星期想干嘛?”我选了一张看上去最舒服的沙发瘫在上面。 “好好坐,”她拿身边的手杖轻轻敲了我放在茶几上的腿,“今晚想吃什么?” “无所谓……”我把脚放下来,很不舒服,干脆起身去看她的文件。 “我能看吗。”什么“实验体追踪……”,她没拍我的脑袋,说明不是什么机密文件。 “好了,”她合上文件,和快要把脸贴到纸上的我四目相对。 “你的嘴唇怎么了,”她突然皱眉,伸手摸了一下昨天切尔西咬破的地方,痒痒的。 “昨天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叫切尔西,她咬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嗯,你们接吻了?”她向后挪了挪椅子,然后拍拍大腿示意我坐上去。 这好像不太好,我心里想,但身体反应永远比脑子快。等她的手托着我的腰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样不太对劲。 迟了,她垂下眼睑,睫毛在眼底打上一片阴影,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做了?” 我沉默了,因为不确定这个“做”和昨天切尔西教我的“zuoai”的“做”是不是同一个做,直觉告诉我现在点头的话可能会惹她生气,我不想惹她生气,我好大一块脑子还在她手上。 “……” 她见我沉默,叹了口气,“怎么把嘴唇都咬破了,要我教你怎么接吻吗?” “?” “要我教教你怎么和人接吻吗?”她直视我,翠绿的眼睛蕴含了复杂的情感,我还没分析出一二三四,她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 冰凉的,但很软,她撬开我的唇瓣,挑逗着我的舌头,和她舌头触碰过的地方像咬到花椒一样发麻,很热,只有她的津液能够缓解,令人不由自主想吮吸。 总而言之,是和切尔西还有渡鸦接吻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我不知道亲了多久,但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已经有点喘不上气了。 我并不真的需要呼吸,但我确实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确定我的舌头不是真的麻了。 “怎么样,学会了吗?”她说到,现在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跟着她的唇瓣走,她抹的黑色口红刚刚已经消耗殆尽,唇瓣呈现出一种弱粉色,我很喜欢。 我伸手捧住她的脸,她没反抗,于是我凑上去,学着她刚才那样,先撬开唇瓣,再挑逗舌头,还要记得吮吸舌尖。 这次我们分开还是因为我喘不上气,她像是没事人一样,只是胸口的起伏明显了一点,我觉得我需要做个体检。 但现在,我只想——— “兰利,你能不能再教我一下。” 兰利问我晚上要不要学点新东西,本来她是要带我吃饭的,莫名其妙变成了我晚上去她那里学新东西。 还丢了一顿晚饭,不爽。 “你就穿这个来见我?”她穿着浴袍,坐在床头看着我的小羊睡裙,笑了。 她也没说有服装要求啊,可恶的女人。 “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