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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热,景元感觉有千万个火星在身上燃着,下体浸泡在缓缓淌过的温暖的热流。他姿态舒展,很久没有那么惬意了,也许是在梦里zuoai,但并没有从前zuoai那种下腹燥热的实感,只是单纯的水rujiao融。羊水一般温暖的热潮涌过,簇拥着推挤着他慢慢向前。 一切感受变得朦胧又清晰起来。做梦般的感觉让他没有太清晰的画面感,只有在黑暗中偶尔闪过的万花筒,像海浪,一叠一叠,无穷无尽袭来又离开。他感觉冷,随即又觉得热,层层温暖的知觉席卷了他的神经,千万只手抚向他每一根发丝。 这种时候该呼救了,但他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大脑像在进行一场连续不断的干高潮,思维不停断片发白,眼前鼻腔都填了一层黏膜张不开,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情愿一直溺死在这潮水之中。 他努力地睁开被水液包裹的双眼。咸涩的液体涌入,景元不得不眯起眼,从模糊的视野里依稀辨认出眼前之人,几缕额发遮盖了对方安详沉睡的面容。 是应星,准确的来说现在是刃。 梦境带来的不真实感让他有一瞬晃神,慢慢地神智又清晰起来,好像漂浮在一片充沛的爱欲中,暖融融的。下体的yinjing被温暖濡湿的触感包围,手心徒劳地收紧,抓到一片黏腻潮湿的东西。说实话这种感觉影影绰绰,因为在梦中嗅觉触觉都变得遥远而迟钝。景元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视线从那张沉静的面容往下扫,全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原先看到刃的脸是平视着的,往下却是一片虚无,但zuoai般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涌入。景元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愉悦,就好像年少时他得了最喜爱的狸奴的抚养权一般,掌控欲满足到溢出喉咙想吐的程度。 于是他又想拥抱了。刃不会拒绝的。自从刃再一次回到他的视线中以来,他们的关系也就切割为遥遥相望和依偎拥抱,前者是碍于公共场合要做戏,每一次私下的会见二人都格外珍惜,肌肤相贴恍若从未割离。 好喜欢……情绪变得欢快、迷离,景元遵循本能向前伸出手,下一秒却如坠冰窟。 他终于看清了身下的光景。 刃的脖颈处延伸出细密的枝叶,伸手的时候自动缠绕上来包裹住景元的指尖犹如舌头般软烂的触感在吮吸,枝条将头颅和身躯拉得很长。景元感觉一阵恶心,想要抽开手,却只拉起一片紧绞的枝叶。 这样的姿态太熟悉了,就好像……就好像当年还未位列巡猎令使,仅仅是一名云骑的他。直视疏忽只不过片刻,无数张红色眼睛忽的转过来盯着他,背后如针尖扎过,头皮隐隐发麻,脑中万千思绪瞬间如莲绽开,五彩缤纷的爆炸紧紧扼住了咽喉。 紧接着他看见刃的上半身晃晃悠悠挂在枝条下,胸腔被剖开一个大口,汩汩的鲜血向上倒流。空荡荡的躯体被剥开胸膛,一层层皮肤肌理大敞,内里的肋骨从两侧就截断,袒露出柔软的、流动的、下垂的内脏,挺立的性器就穿入柔软的器官之中。身上明明没有勃起的实感——这样的场景还能起立只能是天赋异禀了,显然景元还是正常人。 yinjing被含入内脏之中,没有想象的鲜血四溅,一切都是飘飘然的。 景元觉得自己也许是疯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这里捅的大概是心脏和肺的间隙,具体是什么器官,请原谅他不在丹鼎司任职。温暖的内脏微微跳动着,扭曲着向下掉落,却又诡异地保持形体在原地,温吞如软泥般埋在性器之上。也许是血管还是什么透明的黏膜交织,在下身上蛛网般编织生长,蠕动着裹挟讨好那根yinjing。浓稠的血液浇在上面,宛如潮喷时溢出的水液,可景元只觉得一阵又一阵反胃,大脑宕机,呼吸停滞,身体冰冷了好半晌。 应激反应缓过来后他想后退,明明有退后的实感,下半身却依旧与裸露的胸腔紧紧相连,就好像那被夹带的性器官不是他的,或者说那根本只是个臆想的产物。 ……这算什么,凭什么,这算春梦吗,这算什么? 景元猛的一惊,可梦中不会出冷汗,他只能拼尽全力连连倒退,但那触手一般的枝叶却密密麻麻攀上他的手紧拽着阻止。一时间景元动弹不得,深深的无力感仿佛回到过去每个秘不可说的日夜,不可说的灾祸临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