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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从前的他 (第1/3页)
序 新闻晚报播放着“许少将成功打破alpha垄断,成功成为第一个……”男人的脸在闪光灯下被照得发亮,怼在他面前的话筒不计其数,记者的问题一个个,一个个接踵而至。 我觉得有些厌烦,将它关了。窗外或许有一阵风,栀子花的气味逸散到了我的鼻尖,我朝窗外望去,一抹初阳散落窗台上,原来又是一个聒噪的夏。 1. 我和许渡春是认识的,或者说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意乱情迷。到底是性与色欲的纠缠,还是灵魂的迷离流转,我有些分不清。 夏天的时候,他的腿会缠在我的腰上,干燥的空调房里我们汗水淋漓,亲吻着,呢喃着,如情人般细细低语,然后高潮。 假阳具会模仿性爱时射精,将汁水射进他的生殖腔里。我一般会装草莓味的牛奶,或者夏天给他来上一管冰水,刺激他敏感的肠道,让发情期的他降降温。 这是我的恶趣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看他为我着迷,所以我总是喜欢捉弄他。 到此,我遏制自己再去想他,懒懒起身,关上了窗。停在栏杆上的鸟听到动静惊吓地逃窜进了天空,我想,我果然讨厌夏天。 我不想再关注许渡春的一切。 2. 总有些宴会是拒不掉的,或许是为了生存,或许我不敢将太明显的拒绝宣之于口,总会在推诿中答应,太麻烦了,母亲会问我各种我答不上的问题。 “为什么不来?”这是最基础的问题,我想说,我不来便不来到底有什么问题呢,我已经长大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呢。听着母亲暴怒的声音,我只能编理由说,“实验室那边有事。” “晚宴!你下班时间!哪有什么事。” 我们开始了一段拉锯战,这些都毫无疑问以我的失败告终,我总会因为懒得去争吵答应她的各种要求,纵使我不情愿。 我的人生一直处于被动,要说我主动地选择去结束的事情,至今只有两件,学化学搞科研和与许渡春分手。 这些毋庸置疑,成为我人生的转折点。 3. 看着宴会上多是年轻男女,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个相亲宴。世家豪门带着自己的公子小姐,来到这个宴会上,互相打量交谈攀关系讲商务,一些政治上有话语权的会聊聊局势,但都是点到为止,主要还是带自家的小辈来混眼熟寻找联姻的机会。 我很明白母亲带我过来的意义。但我想我还年轻,左右不过28岁,没有必要那么快把自己的价值约束于家庭,我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但从来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 “令爱真是越来越有气质了啊,可惜我家孩子是个alpha,不然啊,就和你结为亲家了。”母亲熟识的夫人和母亲在一起互相调侃,母亲笑得合不拢嘴。 beta就应该和beta在一起,alpha和omega是天作之合,这是这个世界的默认规则。无论之前怎么玩和谁zuoai,但是结婚的话只有这种选择。无外乎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话,“beta怎么能在发情期安慰alpha和omega呢?” 信息素固定了alpha和omega互相吸引的性质,而beta可以用来解决需求但是谈不上永远。无论是beta和alpha还是beta和omega还是所谓的同A恋或同O恋,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不稳定的恋爱关系。可以理解为一时的消遣,而并非是长久的交往。 陷于发情期的omega只会需要alpha的爱抚,alpha也同样如此。除此之外,便只能独自忍受情潮的纠缠,对抗欲望的深海。 我讨厌极其不稳定的关系,也讨厌那些陷入发情的巨兽,我知道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还是遏制不住的去讨厌。我是个异类,毕竟这个世界推崇alpha的力量和omega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