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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心。这个动作通常表示他很不安,借藉疼痛来转移注意。而这把扇子空正好也不陌生,雪舟等杨的墨笔山水配竹制扇骨,展开来是翩翩公子,合拢时则可以勉强充当凶器。眼见小孩手都被敲红了还浑然不觉,空只得无奈地把凶器抽走。顺便另一手把张牙舞爪扑过来的人制住手腕。一垂眼又正对上黑主不服气的眼神,空只得耸耸肩,揉揉对方短发茸茸的脑袋。 “给我。” 黑主抱着胸微微仰起下巴,端得是一副公家子弟的纨绔派头。 空掂着那轻飘飘的小玩意在他面前虚晃一枪,顺势将人抱起腿弯整个埋进怀里。黑主象征性踹了几下也安静下来,小皮鞋踢挑着鼓囊囊的那一块rou。他伸出胳膊环住空的脖颈。这本该是漫长又平凡的某个夏日午后,蝉鸣声声里困倦的二人相拥而眠。 “五月啼子规,菖蒲自葳蕤,春心一片无由醉。” 二人相对不语。行至从前约会的池塘边时,黑主突然泄愤一般悄悄在空颈后狠拧了两圈,随即被一扇子敲上股间——手可能早被打出老茧了,但屁股绝对没有。那处rou又生得娇嫩,痛得他嘶声吸气,极力装出的凶狠眼神懒化成一摊潋滟春水。 空这才注意到自裙下伸出的黑猫尾,随着小孩的呼吸晃悠起伏,一摇一摇地勾引人。他挑了阴凉里的石凳坐下,将人按在大腿上掀开裙摆,发现那跟猫尾不过是三角裤后面的饰物。真正的惊喜不在于此。那条三角裤被特意裁去中间布料,只剩两根绸绳紧紧勒出光洁蚌rou。林间漏下一缕炽热阳光正烫在雪臀上那处肿起的扇痕。而秘处则依旧遮藏在阴影中。 “瞎子,瞎子。空,你是不是瞎子?” 觉察到空久久不动,黑主抓过扇子爬起来骑上他的大腿,手法粗暴地剥开紧闭yinchun,湿热rou壁磨蹭着粗糙长裤。他不乐地用力拧着空的脸rou,咬牙埋怨道。 “趴好。”空置罔若闻地拍拍他的脸。小孩乖乖地半个身子趴在冰凉石凳上,手里牵起自己裙摆,暴露出几无遮拦的雪臀。空又架起他一条腿,那隐秘花处就如此被一览无遗。林间有凉风吹过,空二指撑开颜色漂亮的花xue,一点湿意淌过指尖 ,拉出粘稠的水丝来。 空抽走覆绢古扇,对准那瓷器一般雪白滚圆的臀部,稍微挥舞比划,而后用力连抽数下。 明明看着轻巧巧的小东西,欺负起人来却威力十足。空特意挑了侧面,十二根扇骨聚拢起来,像条十二条细篾一般。天光挪照至他未经人事的光洁阴部,稚子的粉色无邪又清透,像是将开的苞蕾。竹骨扇柄在无暇的肌肤上鼓起道道小红浪,惹得白色浑rou弹颤不已,惹眼又可爱。空听着黑主小声的呜咽哀鸣,手中却并未留情。 狠狠抽了小半刻,那扇柄终于停下。空一手将人揽进怀里,另一手溢了满满的臀rou。他用指尖滑过交错的,尚且带烫意的痕迹,听着黑主媚态又难耐的喘息。适当的疼痛会助长性欲——他们从前这样厮混过很久,考虑到黑主尚未成年,没敢真枪实干。空一时恍惚起来:这是从前发生过的事吗?他不记得了。 但是——骄傲的小鬼,与历史上那位歌仙同名的少年,稻妻显贵家的次子,空的小恋人。他罕见地对信赖之人显露自己示弱的一面,像是一朵朝花终于迎露开放。空微微掀起那条猫尾,向下摸索到随着喘息张合的小菊眼。他扣弄着褶皱一缩一松,无力地推拒着他的指节冒进。 空看着怀中忍受不适轻轻皱眉的小孩,反手用小竹扇抵在菊洞口。意识到那是什么,黑主突然慌乱起来。尚未开拓的后xue紧致到不行,会被捅坏的!黑主想尖叫。其实若是换个地方,捅烂两口xue他也不会介意。疼痛是他的催敏剂。但是若用奇怪的姿势走在路上,下体又滴血,少不得要惹人盘问。 他很快又释然了,这片梦境投影他生活的老城,却并不完全投影。像个随时会破裂的气泡。这里空无一人,古街寂静,公园空荡,往常的繁华街市门可罗雀。偌大世界里唯二的活物是他和大他十岁,现实里至今未归的恋人。像是专门给他俩准备的舞台。 更像是……临终告别一般。 某段陈旧的记忆忽然醒来,年幼的他站在病房里,尚未被送进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