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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奴xue含笔帽挨打,遭女主亲亲并舌jianian,讨罚被强吻 (第2/3页)
怀里轻轻抚摸,皇帝温顺地靠在她怀里,面容平静无风,均匀的呼吸轻而稳暗溢依恋。公主的纤纤玉指宛若无意般抚过他的眼皮,洁白的长指甲在眼球前轻顿,几乎碰到皇帝半张的睫毛,男人身躯微颤,却未做出动作,任凭那指甲轻轻刮下他的眼皮,随那细微的锐痛感阖眸,呼吸发促,心脏跳得奇快。 女孩见皇帝如此恭顺,心情大好,将男人的宽躯搂了在怀里,玉指仿如天真地点着他心口道:“您为何不躲我呢?” 皇帝扬眸将她留下的细痛敛入眼眶,又飞快垂眸,低沉道。“因为这是您给予奴的恩赐,且,主与奴隶有天地之别....这样说,您可喜欢?” “果然皇父最明白我。”娇小可人的少女绽开一个明朗的欣喜笑容,欢天喜地亲了亲皇帝的面颊,头颅埋进皇帝脖颈未印鞋底脏迹的一侧蹭了蹭。男人目光柔和,勾开淡却沉着的微笑,伸手下意识想摸摸少女的脑袋,却在手指刚触及女儿的头发时触电般收回。小公主从他怀里抬起脑袋,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皇帝喉结紧张地一滚,膝盖后挪几步跪拜在地,连声道:“奴...冒犯主子,罪该万死! “哦?”小公主盈盈笑着俯瞰九五至尊垂在她脚边的头颅,“你何错之有?” “奴不该...试图冒犯您的威严....” “小女知道受父皇喜爱,怎会责怪,”女孩柔声道,“不过,规矩森严,更何况先前还有未追究处,小女不得不给父皇紧紧皮...劳烦您撅高贱臀。” 皇帝紧绷着一双肌rou轮廓分明的大腿,将挺翘的臀团撅高了,只见那肿热的两团红rou间,大敞的rouxue仍挂着丝缕凝固的干血,随动作张开yin荡的口子,大口吸吮微凉的空气。皇帝此处疼了一整天,功劳全系于公主一人,现在准备着接受惩戒,不禁不安地略微张缩着,紧张间又yin贱地往外渗出汁水。 女孩见状,挑了皇帝书桌上一杆毛笔的笔帽,以封口处顶入湿润的rouxue,玉指抵着笔帽边往深处推了推,又适时发力将笔帽回勾一小段,让泛滥的xuerou稍稍溢出暗沉的xue口,将她一根雪白的指头吃在里面,女孩离指时只听闻叭一声轻响,那隐秘的xuerou便被撑出一个略微张缩的小口,泛滥的肠rou颤颤巍巍待在空气中。 “皇父切忌将笔帽吃进去,若笔帽不再保持这个位置,女儿指不定会让您明日屁股内外俱痛得厉害,沾不得椅子...” 皇帝喉头一紧,xue口的一圈微红的软rou暂且老实安分下来。小公主手中钢鞭垂在皇帝臀缝上轻点,皇帝只觉一股凉意从那敏感处漫开来,伴随浑身颤栗的恐惧和期待将他包裹;接着啪的一声轻响,钢鞭轻打在泛出的肠rou上,虽并不重,却已足够将痛感沉重捶入rou躯,疼得那经历猛cao不久的媚rou饱满起红艳的色彩,疼得皇帝身子一激灵,忍而又忍地低声哼吟,高撅到皮rou紧绷骨骼的屁股在空中微微颤抖。 少女想要江山。她要成为皇中之皇,天下之主,坐在权力之端,一展抱负学识,享受世间万物都向她参拜、服服帖帖听她号令的愉悦。作为主人的她面对跪在她身前汪汪叫的现任皇帝,完全可以狠抽摧残,让父皇皮开rou绽,涕泪横流,扑倒告饶,利用父皇对她的爱和依恋,一步一步用言行毁去其心力,轻而易举夺走他拥有的一切。 但她要江山,也要“美人”。她要的是有父皇的天下,她要不再躲躲藏藏,能够相对光明正大地将温情与父皇共话。到那时她会拥有一个权力意味的理由,将父皇怀抱在膝下,疼爱他,看他为自己丢盔弃甲,放心地将一切包括自己都交由她守护。最重要的是,到那时,彻底属于她的父皇将听命于她,被她掌控。 她知道皇父一向能忍耐受,终究怜惜他不愿让他太痛。 几下钢鞭轻磨嫩rou,将男人身上至娇嫩处打得红肿凸起,皇帝咬紧牙关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分毫。小公主查看他的xue,已经痛得用肿rou将笔帽又往深处挤吃了些,敞开的肠rou想是吃痛向内收缩又强行张开,还在向外多情地露着一部分里rou承受至爱女儿赐予的一切,水光凝结在肿胀的红艳之上,可怜又可爱。 一向暴躁的皇帝竟愿为她做到这份上,尽管她已经十分熟悉,但仍免不了浮现温柔和感动。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