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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王玩起来从不翻车(第二人称版本) (第4/10页)
绑架的何故,但你不需要在意他们承不承认,反正都不妨碍你先把这两人打一顿再说。奈何李家父子仍然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什么绑架案、不知道何故在哪,看来是有充足的自信不会被发现证据,因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其完全无效。 最后还是警察找到了何故,毕竟杀人容易抛尸难,把申城几个比较适合抛尸的地点圈出来,带着警犬进去地毯式搜寻,好歹还是找到了。鉴定结果是先吸入了麻醉,然后被利器割喉死亡,根据抓到的绑匪交代是“头目要求的,收到信号就把人质灭口。” 你都不知道,何故竟然能在你视线以外的地方结下这么大的仇。你印象中的何故明明是……古板到有些木讷的,不擅长与人争斗的,除了成天气你以外一般对人毫无攻击性可言的,但这样的何故竟然会被杀,杀人者仅仅为了对你宋居寒来说看都懒得看一眼的那点蝇头小利。 何故竟然为这种可笑的缘由死了。 那微末的利益竟然能买得了你宋居寒的人的性命,这种时候能忍气吞声的话你就不是宋居寒了。即使没有证据你也得给李家父子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动你的人会有怎样的代价……不,一个“教训”根本不够,你得弄死这两人! 可是黑白两道的、暴力的非暴力的手段全都用上了,甚至最后那两人“意外车祸”死了,你还是觉得不够。你让那两人为何故偿了命,但却并不能放松些许。 心口像是裂开了一条缝隙,里面塞着棉花或是木屑,令你喘不过气来。 小松那家伙很识趣的从没有在你面前说什么“人都死了寒哥您再难过他也不能复生不如过好自己的生活人总得向前看”之类的屁用没有的安慰,要是敢这么“安慰”你的话你一定要把对面满口牙都打掉。但小松看你的眼神还是很奇怪,这让你十分烦躁。 你一如既往的通过性交来发泄,但打完炮就觉得恶心:床上的炮友恶心,空气中弥漫的荷尔蒙味儿恶心,艹不到何故就找别人发泄的自己恶心。 你让炮友立刻滚蛋了。 那人不知道宋大少怎么突然这么不温柔,只是听说你这几天因为正宫死了心情很差,于是也不敢触霉头麻溜地跑了。 你烦躁地独自坐在床上,自从何故死后你这副德行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又提不起劲来去做什么正事,吃饭吃着突然想起“何故已经死了”就反胃呕吐,脑子里想要认真地去思考什么正事的话最后也只会变成一坨狗屎,以往你有压力了为保护嗓子又不能碰烟酒、就会借助性交来排解……但是现在跟人打炮都觉得恶心。 毕竟,何故不在身边是真的不习惯。你想,明天就是何故的葬礼了,去葬礼上,真正地承认他已经死了的事实,然后让自己习惯没有他的生活吧。 何故的葬礼是孙晴办的。 你有想过“我要给何故cao办葬礼”,甚至认真地咨询了主持葬礼的各种事项,考虑着各种细节考虑了一整天,但又忽然惊觉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要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给何故办葬礼?“长眠于此的是宋居寒的炮友之一”?何故又不是没有家人,为什么你会理所应当地觉得要你来给何故办葬礼? 于是葬礼上的你颇感茫然,隐隐觉得自己是应当趴在棺材上哭泣的人之一,就像孙晴、小素素、还有陈珊……连小松都在哭,不知为什么还有个庄捷予,冯铮那混蛋也来假惺惺地对着棺材掉眼泪。 你应该愤怒吗?不,害死何故的渣滓你已经全部除掉了,就算继续愤怒下去你的怒火也没有可以倾泻的目标。你应该悲伤吗?你多少应该悲伤一点的,但你一滴眼泪也没有掉,更何况死去的并不是你的什么人,只是一个跟随你多年的床伴,充其量是个你已经习惯了并且很信任的床伴。 如果你去问一下小松“何故死了我怎么伤心不起来”,小松大概会说“你都已经茶饭不思食不下咽这明明就是很悲伤不是吗”,但你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4 就像何故死前的那段时日有时会明明毫无反抗甚至很听话、但也把你气得够呛一样,何故死后你也时常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已经帮何故报仇了,但还是觉得自己有什么该做的事情没做,心情焦躁不安,攻击性莫名高涨。想通过写歌来转移注意力,就像蠢人常说的“忙起来你就没时间抑郁了”,但回过神来纸上写满了的都是何故。想找人打一架宣泄戾气,但把你爸好几个保镖打趴下了心中暴戾还是丝毫不见消退。 你问自己:我到底想要什么呢?又毫无迷茫地立刻给出了回答:我想要何故。但是唯独这个诉求不会满足,永远都不可能满足,何故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