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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忌】白兔(有mob元素,有很多造谣) (第6/8页)
天假,只有他和忌炎带着几个值班的倒霉蛋一起守着营地,直到熄灯时间将近,出去玩儿的士兵们一个个回了营地,哥舒临才搂着他的小媳妇一起回了帐中,再叙那一年他们发乎情止于礼的缠绵。 “全军上下万众一心固然很好,但若是所有人都盲目的唯我马首是瞻,也未必是件好事。”哥舒临将忌炎的衣服剥了个干净,抱着软香温玉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开口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将军。”忌炎乖的像只小羊羔,他虽然脸颊泛着红心里还有些害羞,却也是任由爱人抱着,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心跳,自己似乎也慢慢安心了下来,“但我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只不过别人犯错有机会悔改,如果我犯了错,搭上的或许是几千条性命,”哥舒临的吻落在忌炎绯红的眼尾,“忌炎,不同的声音不用多,多了,这军队是要哗变,但也不能一点没有,一意孤行迟早酿成祸端,不多不少,只需要一个人来向我提出不同意见。” 忌炎很聪明,他当然听得出哥舒临的弦外之音,就看他敢不敢接下——质疑军令,严重的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小兔子撑起身郑重地望着哥舒临,他捧起将军的面庞,青涩又格外认真的吻住他的唇,只是唇与唇的厮磨浅尝即止,那双金眸中洋溢着喜悦,也浮现了郑重:“夫妻本就荣辱一体,忌炎,愿做这一人。”哥舒临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很少笑,但面对忌炎总是忍不住笑意,他的小兔子如他所愿,在慢慢长出獠牙利爪,或许很快自己便能看见一头雄狮立于北落野,站在他的身旁,或许有一天也会接过自己的衣钵,成为夜归新的将军。 但愿,自己能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慢慢成长。 “嗯……”忌炎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发出这样婉转如泣的声音,哥舒临埋首自己腿间,他的舌细细描摹着那朵rou花,从柔软的花瓣到紧致的甬道,舌尖挑逗顶端那颗敏感的rou粒,引得忌炎一阵颤抖,那朵小花不断的涌出水来,早已为交合做好了准备。“疼就告诉我,我慢一点,”哥舒临搂着忌炎,他吻着少年的耳廓,将自己硬挺的阳物抵在那处柔软,他感觉到怀里的小兔子在颤抖,为了不让他胡思乱想哥舒临低下头,他的唇擦过忌炎后颈的声痕,引出对方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别怕。”忌炎点了点头,他搂着自己的丈夫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口,明明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在被进入的瞬间他仍是止不住的流下泪水,只是那泪水中不再是屈辱和恐惧,而是饱含了爱与喜悦。 这一次没有强迫,他真真正正将自己献给了他所爱的将军。 只不过哥舒临太兴奋,不管不顾的压着他的小军医要了几次,把人累的澡都没洗就昏睡了过去,还是将军抱着他带他去清理了身子,第二天虽然哥舒临替忌炎和科室请了假,科主任也了然于心,但恰逢残像潮攻势猛烈,忌炎早早醒了也顾不上自己酸痛的腰,爬起来就跑去了最前线。那燃尽一切的紫色火焰在青色风场的助力下烧的更旺,烧得那些残像再无法突进一分一毫。忌炎手持龙枪立于哥舒临身后半步,他静静等着将军的指令,哥舒临巨剑一挥直指前方:“全军听令,随我冲锋!” 夜归军的军旗迎风猎猎而动,一场大胜换来三军将士欢庆一夜。 忌炎安顿好了伤员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疲惫涌上心头,他腿上一软差点也栽倒在地,幸而跌入了熟悉的怀抱,嘴里被塞了什么,只觉得丝丝甘醇香甜在口中化开,巧克力混着榛子清香,一路甜到了心里。“将军!”忌炎看到来人,也顾不得对方浑身不知是谁的血,把人上上下下检查一遍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些皮外伤,但如果不注意也容易感染,过来,我先给您……”耳边传来一些压抑的笑声,忌炎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看了看眼前带着笑意好整以暇的哥舒临,又看了看身边那些或是别过头嘴角抽搐,或是被子蒙过头顶花枝乱颤的伤员,脸比眼尾更红。 “好了,不逗你了,你跟我来。”哥舒临自然而然的握住忌炎的手,他带着自己的小兔子来到整个营地最高的那处山崖,风吹动他的银发,他看向忌炎,这才再次开口:“对于这场战役,你有什么看法?”“大获全胜,一举将北落野防线向前推进了五公里,这已是百年未曾有过的局面,”忌炎如实回答,“或许五公里不算什么,但这样一场大胜对全军将士都是一次鼓舞,如今三军拧成一股绳士气正盛,只要稳固住防线,距离我们能完全收复北落野的那一天,不远了。” 哥舒临笑了笑,他在草地上席地而坐,拍了拍自己的腿,忌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小家伙脸皮薄,犹豫了片刻才败下阵来,慢吞吞的钻进对方怀里充当一个大抱枕,哥舒临抱着怀里的人,大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