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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页)
一圈rou环,将浓白精浆挤压着迫不及待顺着内腔从外翻如rou翅的肿胀花唇间喷出。顿时如同凌然用雌xue在射精一般,下身涌出一注冲击而出的浆白色的jingye,泛着热烫的水雾喷溅在草席地上。 楚令啸的手掌按上了凌然本被灌精得撑如怀胎的小腹,向下挤压,将凌然胞宫中的jingye隔着肚皮挤得干干净净。凌然的花xue已经被彻底cao翻成一口合不拢的roudong,仅余的jingye涓涓流下,已经被yin水稀释得看不出原先浓白的颜色。 凌然带着满脸湿润的泪痕跟津液,半阖着眼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朦朦胧胧间,他感觉到自己被楚令啸从铁栏杆上放了下来,却又被面朝下地将腰身卡进一处墙洞中。凌然无意识间挣扎了几下,很快就被按压住手脚,将双腿屈折固定在墙面上,另一边的墙外,双手也被禁锢住。 他被男人用手指捅开了嘴唇,齿粒无力地扫过铁面。那手指间夹带着一枚丸药,越凿越深,几乎捅进了他的喉咙眼,弄得凌然不住干呕,幽幽转醒过来。 他眼前是楚令啸高大遮光的身影。楚令啸用手指捅进凌然的嘴里抠挖了几下,又用铁指捏住凌然两瓣带着裂痕的唇玩弄,将凌然玩得低低呜咽,哑声地喘着。 凌然喉咙间化开一片nongnong的苦涩,服下的药丸已然迅速融化了。凌然不明其效,张口想质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楚令啸竟是用药毒哑了他。 意识到这点的凌然身上一阵毛骨悚然,他意识到楚令啸对他的折辱可能仅仅只是开始。 很快,凌然便听到了来自身后墙外的声音。 沸沸杂杂,听着有五六人,喊着“军妓”之类的字眼,语气中夹杂着各地的方言。凌然听出其中有前几日对他动用过私刑的几人,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楚令啸,似是不相信自己会被对方这样对待。 楚令啸沉着脸垂眸看他,表情本无波无动,却在看到凌然猛然一变的表情后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身后的男人用手抽打了一下凌然卡在墙凿中的桃臀,随即感觉到沾了满手的湿润yin水。他啐骂了一句:“还是个被玩烂的货色!” 男人看着眼前这两瓣微微扭动,浑圆挺翘的臀rou,身下当即勃硬难忍。他等人从军一年半载,已是许久未沾过女色,眼下听说将军将一位战犯贬罚下来做了军妓,便赶来享用。 这军妓看起来刚挨过cao弄,臀间一片湿滑,花xue亦是合不拢了,随着呼吸的翕张还时不时吐出一股粘腻的精浊。 男人想到他们将军精壮的体格,顿时了然地暧昧一笑。他们将军从军时间更长,亦是更久未开荤,估计将这小军妓cao得熟烂了,才肯割爱叫上下属一并享用。 他双手揉上那两瓣虽然挺翘但是较女子而言显得不太丰腴的臀,用穿戴着军甲的手指粗暴地捻起了双腿间湿润的花唇。手中的人挣扎了几下,一只臀在男人手间扭动得活色生香,花xue间还滴出黏滑的yin水,混着jingye跟血丝凝成一股淌了下来。 男人一巴掌抽打在了那只颇为不老实扭来扭去地躲着的臀上。这一下用力得紧,在白皙的臀rou上顿时抽出五道浮肿有半指高的红印来。 “婊子还敢躲,怕是不长记性!小爷也不必留情了!” 他双手捏住臀rou一掰,将一根挺翘多时的黝黑yinjing抵着那口湿软熟烂的花xue挺身而入,随即压在那只臀上弓腰挺身,簌簌cao干了起来。 没捅几下,便感觉guitou处被一处湿软的口紧紧吮住,诱导着他往更深入挺去。男人受用得几乎差点缴了械,方才反应过来地怒骂:“竟是个zigong都被cao开的sao浪婊子!” 他一面骂,一面跨骑在那只屁股上cao干,恨不得将两枚硬如铁蛋的精囊也塞进那口多汁的yinxue中。男人还不住地用手掌扇打那只臀,逼迫着军妓夹紧花xue。刚才经历过激烈性事的xue很快就被cao得如水软嫩,湿答答地裹紧yinjing,竟是已经下贱到主动吸吮了起来。 凌然双目紧阖,眼角渗泪,张着嘴不住轻喘着。每一下被捅到直抵胞宫,于他而言都是一场酸楚的折磨。那处器官本就发育不完全,又从未生育过,本身紧小如枣,硬生生被楚令啸用guitou凿开cao开成了桃实大小,宫口酸胀得不住往外渗水,随着男人性器进出挤压得一股股从xue中喷出,简直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失禁一般。 随着男根一下下突刺挺入,那湿软的xue越裹越紧,胞宫竟是在这一下下cao弄中主动降了下来,贴着男人的guitou马眼,试图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