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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射尿) (第3/3页)
服最重要,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金尊玉贵的皇子殿下,耳边却听得一声餍足的长叹,心跳漏一拍。 体内的巨物不徐不疾地抽插,一寸一寸碾过xue腔,一处也不忘记照顾,李承泽冷汗直冒汗湿满身,像是被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疼的,胀的,范无救身上令人窒息的死气,他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体无力地陷在堆叠的锦被里,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只得随着在身上驰骋的幅度摆动。 烛火摇曳,一如晃动的床帏,李承泽显然是心有不满,脸扭在一边连正眼都不愿意给在他身上犯上作乱的侍卫,眼尾蕴着潮红,嘴唇却被自己蹂躏得都快渗出血点了。 “您之前可从来不这么沉默,殿下,垂怜一下卑职吧。”范无救嘴上说的可怜,恳乞声切切,手上却强硬地掰着李承泽的脸让正对上自己,读的圣贤书全没读在正经事上,欺身覆上殿下柔软的双唇,仔细舔舐着往外渗溢的血点,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 范无救不会亲人,亲人如吃人,只会又舔又咬,但逼人逼得紧,堵得李承泽只能靠范无救渡气呼吸,正当李承泽意识几近迷离之际,范无救捞着臂怀中的人一把坐起,一下子把他那物顶到了最深处,紧窄的xue腔完全裹住茎身,xuerou本能地蠕动想把进犯者挤出去,无比的满足感让范无救爽得头皮发麻,被挤得险些缴了械。 他的殿下不仅巴掌脸,还是巴掌腰,刀客大手一张便能只手扣住,不像方才还是徐徐图之,直接挺腰往最深处捣弄,每一下都实实在在地把那巨物凿在李承泽最情动之处。 快感将把李承泽脑子里最后那一线清明搅断,呻吟声不自觉泄出,又被股间疯狂的cao干撞碎,那物抽出去时给予他的一线喘息之机,下一刻就会更重地cao干进来,情欲的潮水要把李承泽溺毙,他只觉自己汹涌湍急的水面上的一枝浮枝,身子的控制权完全被交了出去只能随着范无救的cao干耸动。李承泽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性事,难受着想把身子抽出去一点,那点小动作转瞬便被人察觉,扣在那细腰上的手又施了几分力,范无救温情地吻着李承泽泛红的眼尾,嗓音沙哑浸满情欲,带着几分不由分说,喃喃道:“殿下,听话”。 李承泽被死死钳制在人的腿上无处可逃,被榨尽最后一丝气力,连撑起头的劲儿都没有,只能倚在范无救的肩上。汗珠划过被骨节顶得透明的后颈,沿着颈椎凸起的弧线蜿蜒而下。嘴里溢出的呻吟逐渐沾上泣音,“轻…轻……啊!”,词不成词,句不成句。 荒唐yin事在这不会有第三人踏入的玄奇之地上演了一整晚,李承泽不知道自己xiele多少次,茎身隐隐发痛,几乎昏死过去,交合处沾的全是自己的体液,xue里一泡一泡的精都要盛不下了。却看范无救一脸惬意,李承泽死死瞪着范无救,咬牙切齿着说:“范无救,你真是无法无天——” 这一个一个字从李承泽嘴里挤出来,恨不能像把范无救的骨髓在嘴里嚼过再吐了,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眼圈红色未褪,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威严全无,一切都只是房中调情罢了。 “以后都依殿下的。”范无救嘴上应得好听,李承泽却突然觉得一股热意射进xue腔里,眼睛蓦地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笑得邪性的范无救,旋即张口恶狠狠地咬住罪魁祸首的肩膀,耳边悠哉悠哉传来:“您含好,别漏了。” - “啪”书砸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李承泽,他还蜷缩在椅子里,浑身疲惫,白烛上挂满烛泪,眼前的景象让人恍惚,在还没来得及想这究竟是时,脸上感觉有胡子在扎他,身上被披了件衣裳,仿佛是“梦里”那种死寂的味道复又充斥在身旁。 “殿下,夜深露重,记得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