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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添颂站不稳,把他往后一推,她压上来,吻上他的唇。仓促的、忙碌的、不得章法的。“就算是同情,我也要。”这场耗时耗力的活动,很久后才结束,许细温捂着嘴巴从床上跳下来,跑进洗手间,呕吐不止。不想让郝添颂听到,把水龙头打开,终于遮盖住呕吐声。鼻涕、眼泪活着口水,糊了一脸,许细温坐在花洒下面,咬着手背,哭得压抑和委屈。很久后,许细温才从洗手间出来,衣服还在地上,她捡起来要回自己的房间。以为睡着的郝添颂却说,“细细,不要走。”许细温捏着衣服的手发白,还是丢在地上,走到另外一侧,躺下。可她浑身发抖,躺下很久还是在抖。躺在一张床上的郝添颂,肯定能感觉到,可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在天空泛着鱼肚白时,郝添颂困难地挪过来,用受伤的手臂搭在许细温的肩膀上,准确地摸到她的眼睛,用暖又热的手心,轻轻盖住她的眼睛。“细细,陪着我。”在别人要么叫她全名,要么叫她“温温”的时候,只有他固执地叫她“细细”,而且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叫过。那天晚上,对两个人不知道意味着什么。许细温没有再回自己的房间,她住在郝添颂的房间。郝添慨回来后,看到大吃一惊,可看那两个人还是过去的相处方式,他就把好奇心放回了肚子里,因为郝添颂的状态,真的好转很多。的确,郝添颂配合治疗,医生说的他完全做到,坚持康复训练,整个人又恢复了过去的光彩。像被乌云笼罩住的太阳,再次光芒万丈。八个月,过得也没那么慢。所有人都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没有察觉出来哪里不正常。郝添慨望望在厨房里做早饭的许细温,搬着凳子悄悄往郝添颂旁边挪,“你和许细温吵架了?”郝添颂撕着面包片,摇头,“没有啊。”“那许细温半夜,怎么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郝添慨赶紧举手保证,“我无意看到的。”“她抽烟?”郝添颂皱着眉头,他已经忘记抽烟是他教会许细温的。郝添慨纠正弟弟,“重点不是许细温抽烟,而是她半夜抽烟,她是不是心里有事情?”“不知道。”是,郝添颂不知道,不知道许细温心里在想什么。这半年多,她太乖顺,顺从得让他觉得不安,又挑不出来茬,隐隐觉得,她在隐藏着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下午郝添慨搬走了。郝添颂没说,许细温没问。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俱是沉默。许细温枕在枕头上,面对着郝添颂心口位置,侧卧。这是郝添颂,喜欢的方式。“枕着我的手臂吧。”郝添颂把胳膊伸过去,让许细温枕过来。许细温摇头,“你胳膊刚好,会压疼的。”郝添颂说,“疼了,我会告诉你的。”许细温把头脑勺放上去,轻轻的,不敢用全部力气。过了会儿,才尝试着完全枕上去。“二哥说你抽烟了?”郝添颂把她的头发绕在手指头上,玩着。许细温没否认,“几次,不多。”“为什么抽烟,心情不好吗?”郝添颂想低头看她的表情,可许细温贴得他太近,看不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