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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驟雨R下(女裝流浪者、潮吹、合意性交) (第3/6页)
的日子,但沒辦法,我試過了辦不到,你已經是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風景之一。」 我邊幫流浪者編織長髮,邊說道,「許多時候,人們以為自己想結束生命,但他們想結束的其實是痛苦,偶爾想死也沒關係,就像電腦記憶體過載會當機、需要重新啟動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你想要一個沒有缺陷的永恆伴侶,那我確實不是。沒有人是完美的,我會變老變醜,也會生病失智,但在我有限的時間裡,在我睜眼和闔眼的瞬間,都會想到你。」 流浪者的五官精緻漂亮,我經常受其蠱惑。我想吻他,最後還是放棄了,拿起梳子繼續幫他梳理長髮,編織成跟雷神一樣的麻花辮,然後簪上因提瓦特。 如果他就這樣不醒來,也挺好的。不會再被捲入魔神戰爭,也不會被我那莫須有的情緒給影響。這裡只有我跟他,就這樣直到永恆。 我不敢吻他,於是輕輕吻在髮梢末端。 「膽小鬼。」 我以為自己出現幻聽。 流浪者睜開眼,眸底滿是憤怒跟無奈。 他冷著臉拆散髮辮,卻沒有把白花還給我,死死掐在手裡。 我懷疑他想掐的其實是我的脖子。 流浪者空洞的雙眼倒映出我,握住手腕將我壓在身下,紫色長髮如瀑般垂落在頰側,將我與世界隔開,視野內除了他在無別的。 我本以為自己對他的喜歡已經來到極限,對他的各種誘惑早已有了抗體,沒想到心臟還是漏跳一拍。長髮的他美得出塵,為了看這一眼,就算要付出生命為代價,我也願意。 我笑出淚花,「我以為你不理我了。」 「妳太吵了,吵得我難以入眠。」 「你真的想沉睡嗎?在那段苦果之夢,你為了救我,突破層岩巨淵結界,在秘境中看到了沉睡中的我。其實你大可選擇在那裡待到時光盡頭,為什麼還要把我叫醒?」 我繼續說道,「因為旅行者一覺不醒的畫面,是你內心最深的恐懼。那表示我離開提瓦特把你丟下了。這樣的虛假長眠,並不是你想要的。我也一樣,我不想看你陷入這樣的長眠。現實很痛苦,但我們可以做夢……汲取足夠的勇氣後,再去踏出步伐。」 流浪者的唇瓣輕顫,他閉上纖長睫毛。 他說出了叫醒我、跟不想沉睡的原因。 「我想再聽一次妳喊我的名字。」 高天的懲罰將我們引入苦果之夢,讓他在被我愛過之後,體會一次不被愛的七百個日子。他必須付出多少代價、才與我走到一起? 流浪者不惜讓自己的心病發作,也要握住我的手,把我從夢中叫醒。 那我自然不能辜負他的心意。 「__」 我忍住淚水,笑著吻他,「謝謝你那時找到我,你真的、很努力了。」 流浪者搖頭。 「不,找到我的人是妳。」 我曾想過,如果愛不能把他留下,那歡愉可以嗎? 流浪者會對我的身體產生慾望,不然那三個人偶不會如此需索無度。想到那段荒yin的日子,我的身體就開始發熱。 我跨坐在流浪者身上,堅持這次要先由自己主動。 他挑眉,「妳的腿傷還沒好,妳確定要在上面?」 我輕哼一聲,「反正是在夢裡,疼就疼吧。」 粉色櫻花不斷飄落,稀微光線從上方玻璃洩下,我在流浪者眼中看見了將融的冬雪,紫羅蘭色雙眸染上了溫柔水光。 我鬆開他的腰帶,白色和服半解掛在他的腰上。他這番打扮,看起來特別的誘弱、讓人想狠狠蹂躪。我吻著他的乳首,少年輕喘低吟,環住我的腰,大掌探入我的裙底,隔著內褲揉捏陰蒂。不用做什麼前戲,光是跟他肌膚相貼我就已經濕了一片。 我抬起臀部磨蹭他的性器,勃起後直抵著我的花心,我深吸一口氣,直接坐到底,完美契合的瞬間,我和他同時發出輕嘆。上次用旅行者和流浪者的身分結合,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想念他被情欲催熱的體溫,想念他精關失守前溢出的喘息。只有透過酣暢淋漓的歡愛,我們才能好好宣洩這段時間的錯過和思念。 女上位著實把我累慘,但這樣能頂得很深,我掌握著抽插步調,每當我因為腿痠而慢下,流浪者就會挺腰襲擊我,撞擊只有他知道的敏感位置,花徑就會將他吃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