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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泽】脉脉春浓3(帝泽) (第2/3页)
他现在既然知错主动领罚,就不算太蠢。 细细密密的麻,细细密密的痛,早已过了疼痛剧烈的阶段,李承泽快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庆帝有闲心自弈,驭下的手段用在自己儿子身上,虚耗着李承泽,等他的儿子彻底的开悟。李承泽算不出他跪了多久,棋子落下磕出的脆声,快的,慢的,李承泽没数,重复的声音无限拉长了李承泽的知觉,都是无言的敲打。 悬停的棋子久久未落。李承泽还没意识到他做了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抱着豁出去的气势骑在父亲身上了。簪花,流苏,步摇,一件一件弃在地上,很快头发全散下来,搔在庆帝脸上,接着是衣服,他不常穿女儿家的衣裳,脱起来有些笨拙和急躁,庆帝并不催促李承泽,因为这种青涩对于庆帝来讲很新鲜。 昏黄的火光将屋内的陈设都染成浅黄的,只有李承泽的底色还是白生生的,生嫩的白,层层粉色纱料堆在腰间盖在父亲膝上,遮蔽了下体,说着豁出去,到底还是没能克服掉那点羞耻心。庆帝挑起一绺散乱的头发别回李承泽耳后。目光顺着父亲的手,李承泽羞愧于自己干瘪的身材,他抽条抽得太快,其他地方没能跟上这种发育。李承泽努力回想着管教女官交给他的那些坤泽如何伺候乾元的知识,乖觉,服从,媚而不sao,将头抵在庆帝肩膀,如鹤交颈。腿的麻木还没完全过去,他吃力地扭动腰,用下身磨蹭父亲的跨间,笨拙地试图去唤醒衣摆下的蛰伏。 此时的李承泽在床事上尚是一张白纸,很费劲了还是在做无用功。夜里风凉,光裸的身体着了风就一阵颤抖,是一团粉雾中飘摇的白烟。李承泽感觉到下身的变化,热的,胀大的,不是他的反应,是庆帝的反应,他只专注下苦功夫,坤泽白净的阳器被摩擦变成粉的,他的xue怎么样,看不到,应该也红了,有点干又有点痛,体会不到丁点所谓极乐的妙处。曾经女官们教导他的时候,他不愿意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只有一些模棱两可的印象,他去解庆帝的金丝盘龙腰带,冷的金丝摸成热的金丝,实在不会解,气氛尴尬在这里,当时的李承泽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颗毛茸茸的头顶,随着主人毛躁的动作在庆帝的身前蹭来蹭去,像只小狗,本人没有这样的知觉,看在君父眼里是这个年纪才有的娇憨。一开始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到这就泄得差不多了,终归还是年纪不大,羞于见人,脸埋得很深,只听庆帝笑了一声耳根子一下子红了。李承泽硬着头皮挑拨起了乾元的兴致,那之后该怎么做呢,他全忘了。即将拥有他的乾元见识过坤泽的风情,各式各样的,今夜坤泽的青涩又添上一种新的美,庆帝享受这种未雕饰的青涩,这青涩又把自己双手奉上,往后他的形状和美将会由乾元一手雕琢。庆帝搂住怀中的人把人放在床上,折起人的腿推到两侧,像是少有的温和。 “无妨,朕来教你。” 庆帝宽厚的手掌感觉很热,像冬日的手炉,还握着自己的腿,李承泽心砰砰直跳,他闻到一股浓郁陈烈的香味,是父亲的信香。 坤泽与乾元的结合是理之当然,乾元就是坤泽的归属,不关什么血缘伦常。李承泽溺在酒里,头晕目眩,干涩的腿间很快起了湿意,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想合上腿遮住奇怪的腿间。可是父亲的意愿不容违抗,庆帝让身下的坤泽自己抱好两条腿,看穿了头扭在一边的李承泽想逃避的心思。李承泽自己抱着腿为他人张开,要亲眼看着父亲是如何拥有自己的,刚才的温和仿佛只是一瞬的幻觉,庆帝永远是严厉苛责的君父。 “朕顾惜你是初次,侍寝有侍寝的规矩,床上没有乾元伺候坤泽的道理,没有下一次。”青涩的身体是最敏感的,庆帝的手指才刺入一个指节,这种感觉太异样,身体又有隐晦的渴望,湿热的xuerou立刻蠕动起来裹着侵入的异物往外推,粗糙的指腹不留情地揉着窄小的xue口,手指还在往深处扩张,李承泽就快受不了了,开始这乏善可陈的窄xue还需要乾元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