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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生命的生死劫难。

就连明说都禁止。

“云西……”莫玉还想说什么，却被云西打断了。

“我想你跟我在一起，也更希望你能安安全全的活下来，如果真的在生存和我之间选一个的话，我希望我们两个可以开开心心的度过以后仅剩的这段日子，因为我自始至终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否则我也不会过来，小玉，你愿意跟我走吗？去哪里都可以，我会护你周全。”

“我要跟你离开，哪怕是去陌生的大陆，重新开始生活，我也愿意跟你走。哪怕最后得不到善终，我也无怨无悔！”莫玉回答得坚定，丝毫不管身后的曲殇和自己的父母。

“好，那我们走。”云西伸出手，等着莫玉搭上他的。

“你难道也愿意拿肆灵大陆为你的决定陪葬吗？”曲殇突然开口，莫玉的手堪堪停在云西手掌上方。

没有犹豫，莫玉将自己托付给云西，回头朝着还站在原地的三人一笑：“肆灵大陆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会为我陪葬呢？就连长老都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不是吗？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会害了这里所有的人？还是说，你不过就是想让我嫁给你而已。”

曲殇回给莫玉一个笑容：“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么？”

就这一句话，莫玉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难看，回头的时候视线有些吓人。

“怎么？难道在他的面前你连自己的真心都不愿意看了吗？”曲殇继续说，“我还记得，那一天，你对我说，要跟我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千年万年不死，就千年万年爱我，怎么突然就变了？”

云西推开祁越的手臂，瞪圆眼睛看着曲殇。

“果真，你是介意的。”曲殇笑眯眯的视线看向云西，莫玉也跟着看过去。

“云西，你听我解释！”莫玉有些慌乱，连忙到云西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臂。

“我等你的解释。”云西定定地看着莫玉，眼神里带着期许。

“我确实说过，我喜欢他。但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莫玉带着哭腔，急切地看着云西，“那个时候你还不像现在，对我好，什么都为我考虑周全，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说你喜欢我。”

莫玉手上的动作用了大力：“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他，我后来喜欢的人是你啊！我和千面只是说过要在一起，后来他走了，我就已经死心了，也是那个时候喜欢上你的，希望跟你在一起啊！”

楚茴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莫玉和曲殇之间真的有过感情，不管谁是谁非。不过一想，既然都出现在姻缘笺上，就是有感情的话，也很好理解。

莫家的父母显然也没有听莫玉提过她和曲殇之间的往事，都满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状况。

“我们走吧，云西我真的愿意跟你走。”莫玉的声音里带了祈求，“你想问什么都可以，想知道什么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我们去你那里好不好？”

“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曲殇又开口，“你的小动作我一直都记得，和我重逢的那一刻，你分明带着情愫的，你的瞳孔都带了微粉色。”

云西看向莫玉的瞳孔，果真在里面看出了不易察觉的，曲殇口中的微粉色。

“我很好奇到底是为什么，你会那么排斥跟我结婚。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吗？”曲殇从容镇定地问，“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