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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第3/11页)
校的權力依舊不同。 3. 在艾爾文住院的期間,軍方高層大動作的發布了艾爾文晉升至准將的消息,但因目前身體尚需休養,所以將調查兵團的指揮權先轉交給另一位同在調查兵團內的哨兵少校代理。 明面上艾爾文是升了一階,但在帕國之中其實並沒有"准將"的軍階,這個卡在上校和少將之中的虛位其實並無實權,充其量也只是個好聽的頭銜,而且艾爾文被下令在城內休息,這也代表了他沒有出城的許可。 那麼身為一個身體有殘缺且精神世界有損傷的嚮導,他大概率會被限制在這由高牆築成的牢獄之中,被榨取最後一丁點利用價值。 在院內調養時,艾爾文也明顯的感受到周圍人對於他的變化,一雙雙原本帶有崇敬之情的眼神轉為了憐憫之意,傳播市井裡的讚美、頌揚也全變了調。 多數人都是在惋惜為什麼一位國家多年培養出的優秀嚮導非得要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當初若是待在兵團後段的安全艙內就不會如此了。在這些唏噓不已的討論之後,惡意的嘲諷也隨之而來。 嚮導在帕國內的地位及象徵特殊,通常只有足夠優異的哨兵才有權利與嚮導配對及結合,對於每位哨兵來說,終其一生的努力或許就是為了擁有一位能與自己結合的嚮導,因此對自己的嚮導也有著十足的佔有欲,而像艾爾文這樣在軍中服役的嚮導,替多位哨兵做過精神梳理是他份內的工作,但他在調查兵團中因為各式任務與不同哨兵有過精神結合的這一點在大多數哨兵眼裡與張著腿任人褻玩的婊子無異。 諸如此類的詆毀越傳越廣,一個曾被認為是近代最偉大的嚮導在一瞬間成了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在艾爾文被推上風口浪尖後,軍方才出手喝止此類毀謗,這兩面手法艾爾文早已見識多次,但他知道自己至始至終只是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下一步該如何走,從來都不是他能全權掌控的,於是只能沉默以對。 等艾爾文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軍方又高調的接艾爾文出院,在各路媒體的鏡頭下,將這一位替國家未來犧牲的准將迎回准將軍階該配置的住所,雖然住所的規格上與哨兵的相同,但它仍是位於嚮導專住的安全區域之內。 依照帕國法律,為確保珍貴的嚮導不受有心人士覬覦及無理的哨兵侵犯,只要是未在政府登記有實施過完整連結綁定的嚮導都得居住在政府規劃出來的嚮導安全區之內,在此區,只要沒有通行的許可,就算是達官顯要私自闖入都是死罪一條。 艾爾文從豪華的轎車走下來後,在眾人夾雜各式情緒的目光中步入那"本該屬於他的地方"。 緩步前行的艾爾文彷若身戴鐐銬的囚犯拖著沉重的枷鎖走入監獄,直到後方的人群再也看不到他,艾爾文才將直挺的身板轉為佝僂,低下頭觀察著這一條他許久沒走過的道路。 為了加強嚮導安全區內的安保措施,每位嚮導在進入到住宅區前都會經過一條遍佈各式監控的無人街,這條無人街是一條障眼設施,擁有許多型態,也許你今天走和明天走都會有所差異。 艾爾文就是在經過無人街時聽到有人喊著他的名字,他猛地一回頭,視線所及範圍之內沒有一人,就在他以為是自己聽錯時,聲響從這條街旁細微的陰影處傳來。艾爾文先是退了一步後往那處定睛瞧,有一個人影就貼靠在牆邊,一道銳利的目光正對向自己。 怎麼可能?! 艾爾文的錯愕除了是對方能在不驚動安保系統下闖入無人區之外,更讓他恐懼的是他一直向四處展開的精神網絡根本沒有感應到這個人的存在。 一般來說,嚮導都會在周身放出或大或小的精神網絡作為自己的基礎保護網,不管是誰踏入了精神網絡之內,即使不用rou眼去看,嚮導都能感知到有人(不管哨兵、嚮導或是普通人類)靠近並且做出反應,可是現在這個人就在離他不到兩米的距離,他習慣性放出的十米網絡卻沒能偵測到對方。 艾爾文心中有些驚慌,他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精神世界有損傷才造成這樣的情況,還是...這個人其實只是自己的幻覺?他有傷重到這樣的地步嗎? 「艾爾文史密斯?」那人的語調雖然上揚,但艾爾文很篤定對方並不是問句,他知道自己的身分。 那個人見艾爾文沒有回答便自顧自地說下去,「請你別擔心,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圖,只是想請你跟我走一趟。」 艾爾文一聽,頓時警鈴大作,他很詫異這個人竟癡心妄想要帶他出安全區,他有耳聞過有些喪心病狂的歹徒看準嚮導的價值,會在嚮導進入到安全區前想方設法地擄走並到黑市裡賣出好價錢,可是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