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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play,koujiao (第5/6页)
多少次,哪怕小范大人被欺负的狼狈不堪软烂如春泥,与那处直白的肢体语言不同,庆帝其余方面从未露出半点情动的异常。 “臣口不择言,祸起唇舌,还请……陛下责罚。”范闲的表情实在绷不住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两辈子都没做过,也没见过,堪称心如乱麻。但不下血本,今夜必然没有半点机会逃开破身的命运。至少,至少在同心爱之人大婚前,他想保留一些清白。 范闲自知这般所思所想是如何自欺欺人,是如何亏欠婉儿,嘴上说着无法可解,但是真的绝路吗?即便是绝路,范闲一路走来,放眼望去,哪有通路,明明尽是绝路。前不久千里奔北齐,现如今又领命督察春闱,危机四伏,范闲心里可没有带着半点害怕,怎么单庆帝恩宠这一条,连闯一闯的勇气都无? 风吹过堂,满室幔帐微动。 “祸起唇舌……”,庆帝抬起范闲的脸,拇指摩挲着丰厚的唇,逼他微微张口,露出莹润的贝齿和艳红的舌尖,波光粼粼,美人垂泪,真是大好光景,“那便依居中郎所言,朕就罚一罚这张不长记性的嘴,可好?” 小范大人下意识抿唇,骨节分明的手探向红色边缘,准备放存在感颇强的小陛下出来透透气。庆帝的手适时放开,骨节在一旁的榻上敲了敲。 范闲恨自己一瞬便明白了庆帝的意思,动作却没有耽搁,乖乖换成用嘴含着布料,试图替男人褪下碍事的裤装。 这种事,小范大人自然没有半点经验,他自己衣服都穿不好,用嘴替人脱裤子哪里能顺利?折腾半天,粉白的面上都多了层薄汗,那看似宽松的裤子还好端端的挂在君王的腰间。 范闲叹了口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努力显得无辜,隔着裤子对龙根又亲又舔,可怜兮兮地说:“陛下,帮帮安之吧。” 庆帝心里暗骂,小狐狸精,手上配合地将布料拉下一节,准确的露出阳具和囊袋,庆帝手扶住根部,龙根精准的拍在小范大人的漂亮脸蛋上,啪啪作响,“如此,小范大人可要好好表现一番,给朕看看有几分诚意。莫要惊慌,诚心求了,教一教后辈行事,也是应该的。” “浅处用手辅以唇舌,taonong挨蹭,深处用嘴时收起牙齿,尽力去吞,靠喉咙去夹,听懂了吗?” 庆帝说的轻松,范闲半点也听不进。被rou棍抽脸,小范大人现在早已不在乎什么表情不表情的了,他只恨自己怎么不早些昏过去,便不用面对这般景象。看着柱身上跳动的青筋,范闲更加绝望,绝不能让这种东西捅进肠道,这一棒下去,说不准自己便会肚破肠穿,收尸都尴尬,那也太难看了。 所以还是得伺候好,用好上面这嘴,下面的嘴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庆帝眼看着人呆呆地望着自己升腾的欲望,鼻子下意识地耸动,鼻尖上的痣跟着抖动,像是在熟悉领地却被惊到的小动物。而表情又仿佛壮士断腕一般,闭上了眼一通胡舔。 庆帝不为所动。这青涩的动作能蒸腾内心的欲望,却还不足以引动庆帝对自己的身体失控。只听他冷漠的声音说道:“主动请罪,便只有这点本事?” 范闲正在天子胯间努力动作,用唇舌细细描绘,研究遍了那根物什,手也没闲着,承托着垂坠的囊袋,爱抚般揉捏。听到庆帝问罪般地发言,还在动作的小范大人僵在当场,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 他只得委委屈屈地张口,小心收起牙齿,努力地把鸭蛋大小的头部先吃进嘴里。不过堪堪吃进一点,小范大人便觉着脸颊两侧肌rou酸胀,上下牙膛也酥麻难耐,更别提男根免不了一股麝香味,咸腥恼人,辛苦的很。 这要如何吞的进去!范闲心里恼怒,想着后宫嫔妃也是生存不易,同为男子,正常来说这东西哪有这样大的?庆帝估计是有点什么蛮夷血统的混血吧,眉眼也是,立体的很,又身材高大,用当前时代的话来说不就是杂种?肯定能把这老东西鼻子气歪。 这般想着,小范大人多少高兴了些。他决定还是退一步,吞不进,便取个巧,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