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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十六年后(下) (第3/8页)
,虽说宫里总是传言,主上宠幸了谁,恩赏了谁,但老人们并不认同,高悬与宫中的主君与贵侍,是下面这些人永远也无法逾越的一道槛,真正能走进狐主心中的,才叫恩宠。 “主上,奴想要,赏奴一次吧。”方治被她放平在床上,性器胀成黑紫色,虬结粗壮的青筋绷出道道凶狠的蜿蜒。 “你太兴奋了,先等一等。”徐潇潇想替他把神魂的躁动先安抚下来。 眼泪如同涓涓泉水疯狂的从方治的眸子里溢出,珠线般的不停往两侧滚落,“赏奴吧,求您了,求您了...” “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吃醋了,求您了...” “没有的事。”徐潇潇手掌按在他的灵魄上,缓慢地注入气息,“我很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 “他们比不过你,魏见明白烈都不行,你说得对,我最在乎你,别哭了。”徐潇潇亲掉他还在外涌的泪水,“是我不好,太久没来。” “赏奴吧..主上...求您了...”他哭得凄惨,还在不停地道歉,不停地哀求。 徐潇潇终于抱住了他,两人身下都被yin液湿的一塌糊涂,轻松的尽根没入,徐潇潇往里猛吸,几次沉身,让他先射了一次,又慢慢得起伏吞纳,等方治眼神渐渐清明,她才泄愤似的在他胸上捏了一把,骂道:“狗东西,舒服了?” 方治抱住她坐起来,难堪道:“是您先犯规的...” 徐潇潇扶着他的肩膀,抽出身体往后退开,“那继续。” 方治向前抱住她,倾身把她禁锢在身下,性器顶住xue口,噗呲一声重新撞进去,“不玩了。” 他进一点,徐潇潇往后退一点,“我今天的脸在你这丢光了,明天出去怎么见人。” 方治压住她不许她再挪动,“你说最在乎我,谁也比不过!” 身下几次凶狠的劈进,撞得徐潇潇小腹发紧。 “你他妈的轻点!”两人身上都是滑腻的湿汗yin液,徐潇潇攀不住他的身体,气呼呼的偏头咬在他的脸颊上。 方治反而把脸贴的更近,笑出来的热气灌进徐潇潇的耳朵,又是一阵波涛涌动。 算了,由他吧,徐潇潇心想,他离不了她,或许自己也是一样的吧。 夏季的天色,早早就露了白,园中竹影随风摇荡,发出簌簌声响,清晨的稀薄阳光打进木质的花格窗中,斑驳落在凌乱的地板上,有一种与这静谧之地格格不入的yin靡美感。 闹了一夜,徐潇潇还在睡,方治惦记她怕热,坐在她身边替她扇风。 “贵侍。”门口的侍从小声的朝里面叫他。 方治把脚步放得很轻,走到门口把扇子递给侍从,“空调不要太低,主上的热是由内而发,在边上小心扇着就行。” “是。”侍从接下扇子,进入房间。 “见过方贵侍。”中厅内跪着几名阁臣与主君殿里的两名侍从。 “起来吧。” 阁臣站在左边,侍从站在右边。 “请问贵侍,主上上午会醒吗?有两份议奏有些急。”阁臣手里捧着几份金绢丝面的文书册。 方治也不确定,徐潇潇要休息多久完全看她自己,有时可以几天不睡,有时也会睡上一整天,昨晚虽说是玩的晚了一些,但应该问题不大,“再等等吧,一会我去叫她。” 他看向魏见明殿里来的两名侍从。 带头的侍从上前一步,“主君着我二人来问贵侍,宫里传闻,主上与贵侍昨日在后园,主上亲口为您释欲,是谣言还是事实?” “事实。” “贵侍昨晚侍寝之时把主上禁缚在床上,是谣言还是事实?” “事实。” 几名阁臣脑袋压得极低,眼神左右乱飘。 侍从:“既然都是事实,那主君便不会做谣言处理,只是这两件事影响恶劣,有损主上威严。贵侍犯上僭越的行为,事后主君会有责罚,请贵侍亲自去主殿领受。” 方治淡声道:“主上未醒,是僭越还是情趣,主君无权定论。” “...”侍从:“既然如此,那就等日后主君亲自问过主上,再行定夺。” 等后面的侍从记录完,前面的继续问道:“请问贵侍,昨日主上赏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