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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窒息的生活 (第1/3页)
正发着呆,忽然敏锐听见了掏钥匙的声音,身后的门撞击到脑袋,我慌忙站起身让开。推门进来的是昨天那位男医生,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士,一人手里正端着注射器具。 不好的预感。 警惕的把视线在工具和人之间来回切换:“你们要干什么?” “给你抽个血,放轻松。” “我又没病抽什么血?”生起防备之心后退几步。 “你要是没生病怎么可能进来这里?好了,抽个血做个检查。你不配合的话我们只能强制执行。”他身后的护士涌上来把我压到床上,我拼劲全力反抗只得到更粗鲁的对待。 当抽血针扎入手臂血管中,痛苦让我战栗,随波逐流地放弃挣扎。 我最后的配合为自己争取到了自由时间。 医生离开之前还特地嘱咐一句:“幸好你还听话,不然又得把你绑回去了。” 拿着棉棒压着针孔,我向他展示出不服输的眼神。 医生轻笑一声关好房门。 那之后我便在精神病院住下来,这对我而言是从未体验过的全新生活,自律生活说实话对我这个被工作压榨习惯的社畜来说压根没想过,完全不习惯。 前几天的确情绪太激动了,不知道在医生心里会不会认为我掌控不好情绪而不允许我出院。思考到此就觉得讽刺,但丁才是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来住院的却是我。 魔幻的社会。 中午和晚餐都是定时定点的,午饭的时候护士来敲门,我和一群病患排队到食堂用餐。食堂很简陋,和大学食堂没什么区别,饮食非常清淡。 该如何形容其中菜肴的滋味呢?汤夹杂历史的浓厚重味,三两rou碎还是冷的,夹在那半生不熟的芹菜里,一口下去仿佛走完人生的旅程。夏天限定的绿豆汤熬个稀碎,混在压根不甜的汤汁里,活脱脱挑战我接受能力的最低限度。 但是不吃完晚上只能挨饿,对吃过苦的我来说,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只能捏着鼻子,逼迫自己吃下去。 不得不说这一年的囚禁又奢侈的生活让我嘴巴变挑了,怀恋那段时间逗但丁欢心时他为了奖励我而带来的神户牛rou的滋味,由于我当时不明白其名贵性,当成是普通牛rou处理,所以随便做了一道干锅牛rou,把他气得直跳脚。 事后后悔得不得了,但又觉得牛rou不就是拿来吃的,何必搞得那么复杂,贵就是比普通的rou好吃,食物就履行食物的职责——被吃掉就好。 一位小meimei病患坐到我身边和我搭话,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左右,却眼窝深陷,脸色憔悴不堪。 “我能坐你旁边吗?”她礼貌的打招呼询问道。 我喝着绿豆汤点头。 通过和她简单的交谈得知这里的作息时间和每餐饭都需要花钱的情报,而她是因为原生家庭的缘故造成的阳性精神分裂,远离爸妈稍微好了些,但是住院之后由于这里的压抑气氛时不时会复发。 这里的住院费不用想肯定都是但丁给我交的。 吃完饭后医生又聚拢我们到一个大一些的房间里进行“心理辅导”。 说什么心理辅导,就是玩玩游戏,和我之前在街上看到美容院或者店铺前的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