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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海《为虎作伥》 (第2/5页)

收紧下颌随意一扯,伴随着布帛破裂般的断裂声,大块的皮肤被獠牙连撕带扯的从身体上生生拽下,泛黄的脂肪与鲜红的肌rou都暴露开来,那些还算坚韧的组织因被撕裂的疼痛而抽搐着,鲜红的血浆在短暂的迟钝后从边缘晕出,盖住了血rou模糊的齿痕和伤口。

    “………啊啊啊啊——!”

    海东大树惨叫着弹起来,想要蜷缩身体,但皮rou迸裂的脊背又让他没法如愿,只能僵硬着重新跌回地面,泪腺失控,只能放任眼泪蒙住双眼,沿着泛红眼角淌落。贯穿了下身的yinjing还在抽动着,仿佛要趁机把人身体里蠕动的肠道都绞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比往常还要深刻清晰的意识到了身后野兽的态度,甚至不需要多做想象都能感受到门矢士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和不以为然的神情,还有在那双浅金色兽瞳间涌动的,比所有感情都要更为直接纯粹的残忍欲望。男人咀嚼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海东大树不受控制的幻想着门矢士露出森白獠牙的模样,想象那些切齿和臼齿在自己身体上直接切削皮rou碾开骨骼咀嚼的模样,想象着本该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组织被无情的割裂分开,嚼烂变为不成形状的一团然后顺着门矢士的食道滑进胃里,被酸液融化殆尽成为新的养分,最后与之融为一体……他在疼痛和妄想中匆匆高潮了。

    真是荒唐啊。他最后的意识在讥讽着。甚至连一点逃跑抗争的想法都没有。

    被情潮淹没后大脑一片空白的金发男人呻吟着,大声抱怨:“都说了……哈……不、不要突然……咬下来啊…!”

    “抱歉。”

    门矢士的道歉毫无诚意可言,他随后也射在了海东痉挛蠕动的xue道间,那个满是肠液又湿又滑的糜烂rouxue简直就像妓女的yindao一样,总能格外娴熟地榨取出jingye然后贪婪的吞入深处,某种意义上简直要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要被吞咽入腹被食用的那一方。门矢士餍足的叹息声和猫科动物愉悦的咕噜没什么两样,区别大概在海东大树听着后者不会恶心作呕,甚至还能有空多出点多余的爱心来逗弄一下。

    男人的舌头也和猫似的带着细密的倒勾,舔舐在失去了皮肤的赤裸肌腱上感觉不亚于酷刑,海东大树的咒骂由惨叫取而代之,门矢士也不再多话,只是熟练地用舌尖从上面刮下裹满黏腻血浆的碎rou,齿尖一点点撕开筋膜,用嘴唇吮吸断裂血管间涌出的液体,血液独有的腥甜滋味顺着咽喉落入胃袋,但那种恶劣的渴求和食欲远远没到满足的时候。他变得急切起来,几乎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这个被愈扯愈大的伤口中,在一片血rou模糊间,用嘴和牙齿胡乱地撕扯吞咽下散落的rou块,鼻息沉重得让前方被疼痛和快感余韵淹没后浑浑噩噩的海东大树险些误以为自己在被什么亲人热情的大型犬舔吻。

    想也知道不可能吧,他屈起手肘,有些艰难地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冰凉的石板地面已经被血液和汗液染上了人的温度,对于失血过多的身体而言甚至有些发烫,海东大树用力的深呼吸着,感觉到一刻不停沁出的冷汗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面颊往下滴落,眼前晕眩般的闪烁着飞舞的黑色光点,正好被掐着的大腿也被放了下来,他勉强保持着平衡,用脚尖往后碰了碰男人的小腿,扯着沙哑的嗓子:“阿士,我可以转过来吗?”

    回答他的只有愈发用力的撕咬,海东大树低哼着垂下了脑袋,额角抵在地板上,掐在胯部的手掌往上摸索,宽大的手掌……不,那已经是非人的畸形爪掌了,皮革般质感坚硬的掌心,生着令人皮肤泛痒的毛发,还有只是在腹部皮肤上轻轻划过就带起一点点刺痛的爪刃,致命的危机感足以令人汗毛直竖。门矢士自己也没有多少自觉,另一只手还维持着人类的模样在揉捏海东的臀rou,刚被艹弄过红肿外翻的xue口开合着吐出点混杂了jingye的yin水,顺着股沟啪嗒啪嗒地往地面上喷洒。

    “我没说可以。”

    门矢士在啃咬的间隙抬起头,声音含糊不清的像是在咀嚼什么,海东大树的身体确实瘦削的过分,甚至偶尔会让人怀疑这家伙身体上是不是只有点维系行动跟基本机能的rou在,口感也很差,牙齿很容易就会被骨头硌得生疼。他有些不满的舔了舔犬齿,左手沿着人消瘦的小腹抓了下去,兽类的爪尖确实比属于人类的部件要更加擅长破坏和摧毁什么,不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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