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思在长安中 (第3/5页)
、真是……” 贺云浑身燥热,更想狠狠欺负裴年,他的手掌住裴年后脑,猛地按向胯下巨物,rou棍压在舌根上碾磨,冠头几番触到裴年喉口,顶在最紧致的所在接连cao弄。 “嗯……呜~”紫红茎身在裴年唇间频频出没,他眼角含着泪,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贺云到底心软,手上力道卸了半分,rou棍只半插在裴年口中缓缓抽动,裴年趁他停歇的空隙,嘴唇裹着rou冠,舌头抵住顶端小孔吸吸舔舔,不消片刻,贺云阳具就整个一颤,毫无征兆地xiele精。 “咳咳……唔,你怎么……” 裴年被浓精呛到,他吐出rou茎,喷薄而出的白浊又溅上了面颊,裴年指尖轻蘸送入唇间,香艳小舌连带嘴角残余的精水尽数卷入。贺云看得痴了,将裴年捞进怀里,二人耳鬓厮磨,紧紧贴在一处互道情意。 “我的想念远比先生更甚。” “嗯,我知道。” 小舟载不动无边缱绻,略微沉下几分,湖波轻荡,舟身也随之摆动。芦丛深处萤光渐渐,时有蛩鸣三两声,与贺云的心跳声交织成谱,在静谧的月夜里分外入耳。裴年心满意足,他趴到贺云胸口,那心跳正咚咚、咚咚地在耳畔回响,一声声诉尽了主人的相思。 “你还要回去喝酒吗?” “都听先生的。” “那贺郎尽管欺负我吧,我不回了。” 晚风一阵,摇落芦花满襟,贺云笑了笑,拉起裴年的手为自己拂去衣上芦雪,即使此刻他的裴先生想回去,贺云也不会允了,他为着公事压抑了太久太久,今夜好容易开了荤,怎能不放肆到底! “如君所愿。” 不等裴年反应,贺云便将人按在舟头,他扯下裴年衣衫,日思夜想的雪肤茱萸尽现眼前,贺云双手摸上一通揉捏,直摸到乳rou泛起片片粉红。未几,裴年两颗乳珠渐渐挺立,贺云叼住其中一颗,舌头发狂般扫荡奶尖,一副唇齿连吸带咬,把可怜的rutou吃得啧啧作响。 “慢一点,啊~等等……”裴年身子早被cao熟cao透了,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他胡乱扭动,却好似欲拒还迎,乳rou又向贺云口中送入些许。贺云吃得爽了,抬手揪住另一颗乳豆把玩,或以平日习琴之法拨弄,或捏在指肚之间狠狠搓磨。裴年吐息凌乱,连声细喘,他单薄有力的胸膛起起伏伏,仿佛正蕴育着整座青岩呼啸的山风,贺云一时痴迷,觉得自己好似置身烂漫花海,那山风携卷着百花的香气阵阵吹拂,他鼻底心间尽是裴年的体香。而后,贺云的吻便如一阵催花急雨,细细密密地落在裴年胸上,他唇舌毫不留情地肆虐乳rou,把两颗乳珠连同奶晕啃得红肿不堪,甚至一颗的奶尖都破了皮,犹然yin荡地翘起,诱惑着贺云去一亲香泽,“不要、不要再……” “先生真好闻,实是叫人欲罢不能。” 裴年前端性器硬到发痛,xue里蜜水不知淌了几波了,已做好挨cao的准备,可贺云迟迟不肯下一步,他见裴年意犹未尽,突地酒意上头,干脆整个人骑到裴年身上。 “裴先生,猜猜我要做什么?” 贺云清冷的俊脸恍若神祇,做的事却下流之至,他阳具拍在裴年两片乳rou间,故作交媾之姿抽插。裴年惊慌得几乎从舟板弹起,贺云单手制住他,rou冠贴上两颗乳果轮番磨压,借着荡起的乳波cao干奶晕,如此几个来回后,裴年奶尖上裹满了精水,亮晶晶的,愈发地惹人怜爱。 “唔……你混蛋!” 裴年酒醒了大半,平日里若无他允许贺云决计不敢这么干,他委屈地推拒贺云,贺云知晓自己太过分,立马乖乖窝到裴年颈边,像只小狗般撒娇地讨吻。裴年拿这样的贺云最没办法,他因着年长几岁,总是乐于纵着贺云,越发把人惯得不像样子。近来贺云仗着自己宠他,在情事上花样繁出,裤子一脱跟换了个人似的,与过往的青涩大相径庭。裴年不忍苛责,左不过是自己调教的,除了偶尔几句叫骂,他也只能一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