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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山丘曹cao篇 (第1/2页)
我抽空去了趟颍阴。 原来我和文若刚在一起时候修的房子现在墙皮脱落, 受了潮大面积都是霉菌, 到处都破败不堪, 家里人早几年都已经接出来, 房子没人住,只剩个食盒又空又破, 勉强维持个样子。 我和文若走在田埂上, 他身上的香气冷风一样刺剌剌的钻进我鼻子里,我去拉他的手,什么也没拉到。 我们去了以前他读书的私塾, 现在我改名成颍川书院了。还是走了那条老路。那条路我少年时去找本初玩时要走, 他去找本初拜年时也要走,子远约我做足疗时要走,公台和我私奔时要走,到后来总算我们在一起,我去他家带他走时也要走。 我现在还记得他走的那天元让放的鞭炮碎把那条路染红的像火海。 到后来一起打拼, 从被通缉变得总算有落脚之处,最苦的时候被傻逼莫名奇妙追着打, 住的租屋窗户合不严, 暴雨天风雨淋进来家就变成泳池, 冬天大雪刮, 最冷的时候不舍得开暖炉, 两个人就睡在一张单人床上紧紧抱着取暖。晚上只要有一个人开口就可以聊到半夜,他是我的子房,为我驱虎吞狼。 那个时候最爱深爱挚爱只爱。 买十文钱胡辣汤他都要等我吃了才肯吃。 最苦的那几年也是最爱的那几年。 他起初在我帐下里管帐, 做文秘, 做采购, 做招待, 做后勤, 什么都做。我也很争气, 官职越做越大, 我越做越强以后脾气也越来越好, 遇到矛盾很少像以前一样和他赌气争辩求和解。往往沉着脸一声不吭拿起钥匙就走。 他知道我的意思,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买了房子给他, 马也越换越好, 他偶尔到我前府上去, 我让专人接待他。我大秘叫戏志才,是他推荐给我的,很有礼貌, 每次都很殷勤, 我有时候就想起来最早那年在官渡艰难取胜, 我从外面回来和他说, 文若我成功了! 他马上站起来喊我, 曹总好。两个人在只有两个人的府上里笑着笑着哭出来。 我应酬多, 一开始带着他, 后来怕他太累,有人给他递话说我招了一个红脸将军。他那个时候在许昌看家, 忙得连胖东来都没空去,他说他不放心。我说确实缺这么个人, 又说咱们这么多年, 我心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你有什么不信我的呢。他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