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宁愿是他 (第2/2页)

替他捡散落的玉珠。

    皇帝从来不喜欢皇后，自皇后病逝之后更是连样子都不做了，对太子更没个好脸。

    贵为太子又怎么了？不受宠的太子最后也逃不过被废的命运。于是本就嫉妒的皇子公主甚至宗亲都能踩上两脚。

    明济蹲在地上捡被他们扯散的珠子，耳畔的笑声近乎刺耳。直到三皇子怒斥他们损坏先皇后遗物，要通知各宫嬷嬷好好教规矩，高傲的少男少女才作鸟兽散。明澄也蹲下来捡珠子，甚至伏到池塘边，在淤泥里捏出来两个。

    彼时明济冷着脸轻轻开口唤了声“哥哥”，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明澄就赶紧跑到了来寻他的宫女身边。

    原来年少的善意也并非不求回报。

    沉默了半晌，明济最后还是闭了闭眼睛，近乎无力道：“之藩罢。”

    “回你的封地，永世不复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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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济照旧走了小路，神色淡淡，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没走多久又迎面撞上淑妃的仪架。

    他瞥了一眼，根本没心情周旋，却还是被她的声音拦住：“殿下要赶尽杀绝吗？”

    这种质问有种近乎残忍的刺耳，尽管她的语气明明平和至极。

    “你想求情？叫我放他一马？”他偏头看她，明明是在质问，却显然已经认定了答案。

    侍女退至景门外，他微微旋身，语气讥嘲，却带着难以窥见的悲哀：“我也希望他可以是个出类拔萃的储君，那我就不会在这个位置上进退维谷这么多年。”

    “我可以是个闲散王爷，也不用在宦海沉浮，因为我不会成为他夺嫡的对手。”他站到她跟前，低着头和她对视，“我宁愿那样，我宁愿不在这里。”

    他说：“可是不行。我在这里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会让整个国家变得一团糟，只有我才能让我朝屹立万年。”

    在所有的针锋相对中，谢簪星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多话。这更近似于濒临崩溃前的宣泄。

    他嘲道：“父皇更知道这一点，所以这次宁王不可能再安然无恙待在京城。”他的声音再次平静到淡漠，面上却带了个莫名的微笑，“毕竟一个拿百姓开玩笑的人，没资格做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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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表弟的死因，本来是有很悲情的故事的，但是篇幅和走势的关系大概写不到了，可惜

    （回收利用到别的文里，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