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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 (第1/2页)
耳鬓厮磨
梁青巧感到些许的恐慌与不安,她想挣脱,可是她的手被那人柔情似水地牵住。 柔软的东西揉进她的掌心里,紧贴在一起,热得guntang,教她胸口似藏了一团不安分的白兔,一下一下往喉头里堵着。 温淑云却不罢休,又朝她逼近一步,将她抵在方寸之间。梁青巧感到唇齿之间的软物随之更近里一寸。那东西轻微扭动舔舐,如同活物一般继续深入。 真是可怕的柔软,梁青巧慌张地意识到那是温淑云的舌头。原来人的舌头是这种几乎能够融进涎液之间的滑腻。她唔了一声,蛾眉蹙起。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感到销魂,她已不小了,可正如温淑云所说,她到底尚未出阁。当下她只感到脑袋乱着,感到心脏狂跳,感到这该死的温淑云唇齿之间竟带有那样的芬芳。 珠帘轻慢地摇晃,梁青巧将另一只手紧紧揪着身侧的百迭裙。她在战栗中听见温淑云轻微的喘息声。温淑云正意乱情迷地厮迷着眼,长睫垂在眼前,粉白的脖颈与着她的面庞倾靠过来,在她的唇上水一般地辗转、蠕动、吞咽,像实在渴极了,努力品尝从岩石缝隙滑落的甘甜的山泉水。然后她将脸庞轻歪着,嘴唇彻底嵌入进来。 她情动了,赫赫喘着,柔软的胸脯不断起伏。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梁青巧头一回见过的温淑云的模样,极端的陌生,极端的yin靡。可她又觉得,此时温淑云吻着她简直就像吻着心爱之人,就像…… 梁青巧不得不想起那个从未见过的女子,那个温淑云远在上京的已经和离的妻子。 她对其一无所知,只从家人口中听说那是一位被今上亲自提拔的优秀女子。 也许温淑云与她的妻子也是这般亲吻的。 想到这里,梁青巧忽然感到胸口一热,一股没来由的怒意涌上心头。 她仓皇推开温淑云,手背掩着唇,一掌扇在她的脸侧。平复片刻,恶毒地笑:“我竟不知你竟还有如此的手段。” 话音落下,全然不敢去看温淑云的模样,便逃也似的离开。 事后想来,梁青巧却又觉得后悔。何必那样打她,显得自己恼羞成怒,小家子气。 合该一不做二不休才对!她如此狠狠地想,尽管她的脸还红着,她的心还乱着,往饭桌上一坐,连筷子都拿不稳。 她姊姊梁相宜见了,又将她看上一眼,淡淡地道:“魂这是飞到哪里去了。” 梁青巧只说一声没有,便低头继续拨弄米饭。 默了须臾,青巧怕她再问,又说一句:“真的没有。” 梁相宜心中有了数,也不再多说,而是改口道:“对了,前些日命你去见的李姑娘可还记得?今日人家差人递话说府上开了几支不错的早春梅,邀你同赏。” 梁青巧闻言,登时如丧考妣,她耷拉下脑袋,长叹一声,“我的好姊姊,我都说了我对李姑娘只有姊妹之谊了,怎还要我去见。” “既是姊妹,赏梅又有何不妥?” “反正我不去,总觉得怪怪的。” 无论是男是女,在她姊姊看来,年纪到了就得结婚。她们老梁家人丁寥落,娘也在前些年去了,她爹倒还有一房侧室,却只在自己院中活动,寻常不与她们来往,宗族那边更是别提。如今家中只剩她们姊妹二人“相依为命”,她姊姊当自己长姊如母,事事都要管着她,如今她也大了,她爹又全然不管她们女子之间内宅之内的那些事,终身大事便全权压在了她姊姊梁相宜的身上, 梁相宜早年便成了寡妇,即便与衙门那边还有一份差事在,到底是个极迂腐的人,偏偏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