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起诉案?戚喻要做为原告出庭? (第1/2页)
不知情的起诉案?戚喻要做为原告出庭?
漆黑的夜空,雪花依旧纷飞,原本被吕嵇清扫干净的院落再次被积雪铺满。
戚喻搬来一只小板凳坐着,怅然若失地倚着门框发呆。
悬在屋檐下的电灯飘出微弱的黄光,在黑夜里点缀出躺在戚喻脚边一道渺小的影子。
闻人歏来了,又走了。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
要不是身上的貂毛披风存在感实在太强,戚喻要以为刚刚不过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戚喻撒谎了,并没有向闻人歏如实告知在和昼那里经历到的恶性遭遇。只说是病毒性感冒导致声带短暂性失声,修养几天便能恢复如常。
闻人歏注视着她,若有所地点点头,道:“按时吃药,按时复诊,有什么需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闻人歏真诚地看着她,炙热的目光有眷恋但并无冒犯的意味。腰板挺得很直,再次在部队经历魔鬼般的训练。原本温润的气质看起来比从前增添了几分坚毅。
“另外,我要向你道歉,我今日不该做出跟踪你的违法举动,非法寻得你的住处地址,这样已经侵犯到你的合法权益,对不起。”
戚喻原本还有些好奇闻人歏怎么会知道她这个住处,就是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并主动向她道歉。这让她再次感受到他给予她的平等与尊重。虽然他跟踪的行为算不得尊重。
戚喻冲他摆摆手,意思是没关系。
或许在面对喜欢的人,人才会这么双标。
换到和陨身上,戚喻估计只会感到厌烦。
闻人歏脸上终于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意,站起身,与她道别:“夜已深,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戚喻连忙一同站起身,送到他门外。
站在窄小的的门框里面,戚喻目送着闻人歏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去,他乌黑的发顶很快被染上一片纯白,身影渐渐变成一只小黑点。戚喻才意识到他是走路进来的巷子。
那刚刚那一大堆的礼品,是他迎着风寒,踩着积雪,步行着去外面的大路一趟一趟搬运进来的啊?
不知为什么,戚喻忽然感觉鼻尖有些发酸,心口瞬间又闷又疼。
这股奇怪的情绪搅得她胃酸倒流,喉管涌起一道剧烈的灼痛感,身上瞬间爆出一大片冷汗,扶着门框“哇哇”地吐了起来。
耳膜深处传来沉闷的咚咚声,像有什么在颅腔里奋力擂动,每一次震动都在挤压着颅内神经,仿佛有人在用钝器在脑壳内侧反复捶打,并为她暂时屏蔽掉外界的一切声响。
直到将胃部里的东西清空殆尽,戚喻无力地靠到门板上,以此来缓解倍感疲累的身躯。
不知过去了多久,戚喻才终于恢复听觉,听到了雪花落下的沙沙声响,以及,一道虚弱无力的,类似猫叫的声音。
是猫吗?
静静地聆听了好一会儿,戚喻才辨别出那道声音是从隔壁屋子传过来的。
隔壁?
不就是和陨的房子?
戚喻从冰凉的地面上爬起来,慢慢扶着墙向旁边那扇大门走去,推了一下,推不开。
屋子里一直没有光亮,宣告着无人在家。
不知道为什么,戚喻想起和陨曾经抱给她看过的那只三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