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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第3/3页)
也分开贴了上去。 她发出了一身舒服的叹息。 “怎么样,很舒服吧?” 下体传来的异样的感觉,没有舒服,但也没有不舒服。 但是就是很奇怪,我准备逃离,迫切的想离开她同样温暖湿热的地方。 “乖,不许跑,要不然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理你了。” 不得不说,她拿捏住了我的死xue,我真的很怕这个,很怕她真的不理我,我不敢动了, 后来,仅仅只才相处了两年而已,林慕歌就消失了,我找不见她,毫无预兆的。 问了她的邻居,说是搬家了。 我不知所措地坐在台阶上,我,解放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拍了拍自己的脸,轻微的疼痛感传来,让我意识到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其实林慕歌是唯一愿意跟我接触的人,因为整个学校,包括五岁的小朋友都知道我mama是个妓女。 其实也不是,其他人也会跟我接触我,如果谩骂、指指点点和欺凌也算是的话。 小孩子的坏,不出于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想从你脸上看到痛苦,扭曲,单纯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个他们也不明白的词——妓女,妓女的女儿。 如果第一个人开始谩骂你的时候,选择无视,不反抗,那么,其他人也像是黄巾起义般,一呼百应,仿佛欺负你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甚至已经变成了他们的日常游戏了。 我也试图反抗过,某次放学回去,我跟母亲说想转学,可她却满不在乎,甚至在笑,在她眼里我身上青青紫紫的一块块也只是小孩子间的玩闹罢了。 好像所有人,不管谁,认识或不认识,同班还是不同校,自己是应该被欺负的,不管是被人用脏水倒湿整个板凳,扇耳光,用小石子砸,还是被打掉门牙。 所以后来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些都是自己应该承受的,正如他们所说,我是杂种。 可是在一次被围攻的时候,有只手拉起了我,轻轻的帮我拍掉了我衣服上布满了脚印的灰尘。 其实,那么多灰怎么可能拍的干净,但是总觉得好干净,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一刻她将弥漫在我世界里的雾拍掉了。 “我保护你,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她说。 在面对那么多人围攻的时候,我没有哭,但是在那一刻,真的鼻子好酸。 只是后来我才知道她所说的所有人不包括她自己。 后续也诚如她所说,曾经欺负我的人没有再欺负过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作为报答,我也成了她形影不离的小跟屁虫。 可是她走了,没有人保护我了。 我不想再被欺负,我要变成欺负别人的人,不,我要比他们做的更过分,更狠,我要让欺负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我咬下了一块rou,是那个欺凌者胳膊上的。。。 再后来,我的凳子上没有了脏水,也不用担心走在路上要躲避突然飞过来的石头。 我的母亲符凤在一次学校打来的要求停课一周的电话后,一只手拿着菜刀,一只手禁锢住我的肩膀疯了似的晃我。 “老娘在外边辛辛苦苦的赚钱,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刀刃横在我鼻梁上,她咬着牙,因为情绪激动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脸部表情向溺水惨死的人一样恐怖,狰狞,恐怖如斯。 我被房间中残留的烟味呛的咳嗽不止,被禁锢的肩膀疼到发麻,可就算是如此,我依然一声不吭,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破旧的天花板上灯泡一闪一闪的,晃得人眼睛生疼。 为什么灯一点都不亮,跟我的人生一样,一样破。 赚钱?怎么赚? 靠刚刚那个走的时候裤腰带都还没有系好的男人吗? 哦不,是靠无数个这样裤腰带都没有系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