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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钱不够哇。

“十五文怎么样？”

“行啊，你挑个带走吧！”

“好啊。”不过这个怎么带啊？

虽说已经没有血了，但是自己也拎不动啊。

正想着呢顾云安走了过来，她不由得眉眼都带着笑意。

顾云安奇怪的道：“你想到买什么了吗？”

“rou包子，你吃。”因为要装傻子，所以她平常说话都故意慢些，留半分，行动有时候也会慢一点儿，所以这就是她聪明的地方，虽然换了个芯子大家却都以为她这是在慢慢学习。

顾云安感动，没想到她还给自己买了个rou包子，可是并没有接过道：“你留着吃吧。”

“不行，给你的，你吃。”像个小孩子似的将包子拿出来送到顾云安嘴边，在大街上做了个投喂的动作。顾云安只觉得自己的心卟嗵卟嗵直跳，怕别人看到慌忙的将东西接了几口就吃掉了。然后觉得，这是他这几年吃到过最美味的rou包子了。

段芳草很有耐心的看他吃完了，然后笑嘻嘻的道：“相公，你书卖了多少钱啊？”

“六，六十文。”

“帮我买个猪头呗！”

“……”

回去的时候顾云安手里提了一个猪头书娄里装了一个猪头，而除了这些又买了点儿段芳草用的材料，比如八角了，香叶了这些，明明是药材可是她非要买。

他心里苦笑，完全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陪着她一个病刚好的人发疯。买了这些东西，回去还不得挨骂啊？

算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看着一边走着的人掰着指头算什么感觉还挺好的，至少刚刚那种憋屈的感觉不见了。

“我听说明天赶集，我们能再来一次不？”她想卖猪头rou啊，看能不能攒几个钱花花。

“嗯……”顾云安倒不是心疼钱，他是怕她惹事。

“那这样说定了啊，你再带我来一下，然后你去书院，我等你晚上一起回家。”

“好。”等着晚上一起回家这句话暖了他的心，再加上芳娘好似怕他累似的竟然伸手去扯猪头的另一只耳朵儿。两人提着一只猪头一边一只耳朵走在路上，莫名的格外温馨。

走了一段顾云安终于收回自己的心思，觉得他可能也被传染了傻病，越来越疯了。

还是先想到回到家怎么说吧……

但是回到家后发现人都上山去捡秋山了并没有人，段芳草老高兴了，马上让顾云安烧水将两个猪头上的毛给烫一烫刮下来。顾云安一个书生就这样被她支使的来回转，等着这些精细活都弄好了就在锅里填水，将两个大猪头分开煮上了，只不过煮的时候顾云安发现芳娘将那些药材弄上了，又放了不少的材料不由得十分奇怪。

“你这是做什么？”

“弄个特殊风味的猪头rou，拿去卖。”

“啊？谁教你的。”

顾云安终于奇怪起来，可是段芳草就道：“不用谁教啊，这些材料本来就可以做菜时候用上的，只不过不是用来炖菜而是换成猪头rou了而已。”

顾云安也没有想太多，毕竟借尸还魂那种事太飘渺了，再说段芳草还记得过去的事情，除了这个猪头rou之类的倒是没看到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段芳草就这样蹲在一边看着火头儿，她家以前是做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