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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未婚夫偷会小叔子,结果 (第1/2页)
背着未婚夫偷会小叔子,结果……
姜府新归的小公子患有风湿,每日门窗都得捂的严严实实。江南多烟雨,这病算不得稀奇。 侍女们叽叽喳喳讨论你与姜逾白的婚事,你在一旁听得脸麻。 姜逾白收留你,对你多加照拂,是不需多言的事实。 可为什么全江南都知道你将与姜逾白成婚,除了你自己。 报恩的方式有许多种,但绝不包括以身相许后再和对方的弟弟搅在一起。 覃燃连日称病,住在种着诸多香花香草的后院,这意味着如果去找他,必将经过姜逾白在的主院。 姜府不是江南传统的明堂雕栋,反而有点徽派建筑的僻静,青石板铺成的小巷狭窄幽暗,这是给下人干活走的,一点脚步声都会无限放大。 你看了看天光,这个时候,姜逾白应该就在一墙之隔的天井晾药材。 吞了口口水,你小心地脱下绣鞋提在手里,仅着云袜,做贼一样脚跟先落地,然后才是脚掌、脚趾。榴裙繁复,绸纱的好料子被玉禁步磨出沙沙声,你屏住呼吸,一只手捂好禁步,一手提着鞋子加快穿过青石巷。 后院木门没锁,你没忘记这里离主院不远,因而没敲门,侧着身子从半开的门缝中挤进去。 “覃燃!”后院的白墙镂着吉祥结形状的空窗,载满花草的院中空无一人,你把鞋搁在窗台上,用气声喊道。 “我还以为进贼了呢。”少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吓了一跳。他哼了一声,手从背后伸过来隔着衣物揉摸,声音又懒又欠揍,“怎么偷偷摸摸的,该不会是背着哥哥来的吧?” “小声点…”你被揉得发颤,少年低低一笑,更加放肆地伸进衣服,碾着红珠搓揉。你仰在他臂弯里喘息,他趁机低下头,掰过你的脸索吻。 “唔…阿燃…”唇舌交缠,清冽的莲子气息充盈口腔,臀rou顶到两个yingying的棍物,你口齿不清地叫他名字。他却仿佛视这软舌为灵丹妙药,越吻越深,连分开时都沾着你的口水丝。 顶着屁股的两根硬棒就像公开处刑,你气得捶他一下,“亏我胆战心惊来看你,你这活蹦乱跳一点事没有。” “哪是一点事没有,”他撸起袖子露出被绷带缠住的手臂,“你知不知道我浑身痛的要死,想你的时候自慰都困难…我…” 你赶紧捂住这张胡说八道的嘴,谨慎地看一眼窗外,“这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和你有一腿啊?” 他杏眼瞪得老凶,你放开,扭扭捏捏道:“我是不是和公子…我不记得了,他们说我和公子有婚约,是吗?” “是!”他圈紧你,两根硬棒在臀上隔着衣服磨蹭,忽而冷冷道:“老婆,你该不会知道要嫁给哥哥,想来找我一刀两断吧?” 那东西顶得你头皮发麻,花xue悄悄往外流涎。少年见你不说话,气的隔着裙摆一阵乱揉,清幽的眸连着眼尾一块都在泛红,“我就知道,你就是更喜欢哥哥,现在用完就不需要阿燃了!” 你被这毫无章法的揉摸弄得身子发软,用气声道:“公子对我有恩,你别胡来。” 胡来?有恩?那我呢?覃燃委屈地咬起腮帮,他想问,为你挡下三道天雷的人又算什么? 你在他手下蜜水直流,但绝不肯再许什么承诺哄他。青蛇见你态度坚决,渐渐也有点害怕。毕竟娲皇石都说你们天造地设,他小小覃燃又如何忤逆天意。 “我从没想过取代哥哥。”少年蹭着你的颈窝服软,声音闷闷的,“你说过欢喜我,是真心话吗?” “当然是真的。”你顿了顿,“时至今日,如果不是婚约,我绝对……” 与姜逾白的婚事既成定局,再说也无益,你换了一个话题,“我背上的兰花图不见了。” “怎么会。”他愣了愣,扯下你的衣衫。锦纱下的后背白白净净,他不信邪地贴上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