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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仇人找上门(1) (第1/2页)
家里破产后被仇人找上门(1)
“先生,您回来啦?” 我一听见密码门解锁的声音就放下手中的活,径直走向客厅,迎接我工作归来的丈夫。 门口只有玄关的灯亮着,温和的灯光将来人深邃脸庞照耀得越发迷人。秦煌光轻轻地应了一声,便张开了双臂。我不暇思索地帮他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挽在臂弯里。经历了几个月所谓的夫妻生活,我大致能了解对方的一些习惯。 我微微踮起了一些脚尖才能视线与对方领带平视,再往上看就是别人嘴中说的那种特别性感的喉结,视线匆匆扫过对方线条坚毅的下颚就急忙忙地收回来。因为分神,我没注意到我手指碰到秦煌光脖颈皮肤时他喉结的微微滑动。 我挂好对方的西服和领带,打算吃完饭就尽到妻子的职责亲手帮对方熨衣服。 “子钰他说晚上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会晚一点回来。”我解下刚刚还没来得及脱的围裙,顺便和秦煌光说关于秦子钰的事。 他微微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直直坐在了我的对面。我看对方知道了这事也一起坐了下来吃饭。秉着食不语寝不寐的规矩,我和秦煌光相安无事吃完了晚饭。 秦煌光是大我几届的学长,在他被尚未破产的我家赶出去之后和成为他妻子前的几次见面只有看过学校毕业优秀校友墙上的照片,学校还曾经请过他回校做演讲,他也给学校了不少赞助。 能做他的妻子其实是一个意外,他需要一个能堵住秦氏集团一些蠢蠢欲动妄想拿秦煌光单身作势的人的嘴。而我需要生活的保障。 这倒也没有什么父母病逝,亲戚无理取闹要钱的戏码,而是我家直接被异军突起的秦氏弄到破产,亲戚朋友对我们的救援讯号如避如蛇蝎,而我作为一个秦煌光打击报复我爸的筹码被他强娶了过去,虽然我爸在我被娶之前就已经挂了。 毕竟我小时候他还是我的仆人,我还把他当马骑过,就是可惜后来我出国了,回来读大学的时候才发现他早被赶出我家了。再后来就是我爸因为受不了这种破产的打击从我家大厦跳了下去。 我没兴趣知道我爸那些个姨太太的下落。 说起我和秦煌光还是段很长的故事,但简单几个词就能概括:父债子偿,黑帮,复仇,青梅竹马(?)等等,具备了基本豪门狗血文的元素。 我爸是个彻头彻底的混蛋,秦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我爸,我爸就整死了秦煌光的全家,最后只剩了他。我爸其他不怎样,但他非常宠我。那年生日,秦煌光是我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宾客散去后,我爸独自再与我谈一次话。餐厅没开灯,特地点亮了蜡烛。烛火摇曳,明亮橘色驱赶黑暗,氤氲一圈圈光晕,营造出难得温馨的气氛。我爸亲昵地拍了拍我的头,指着餐桌不远处站得笔直的男孩,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亲爱的,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的一条狗了。” 暖黄的光勉强照到餐桌对面,影影绰绰中,对方的脸显得晦暗不明,我看不清他的神色。我抱着我的小熊,饶有兴趣地打量这个所谓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该叫他什么呢?” 我爸沉思了一会,不确定地说:“你可以问问他,他想被叫作什么。” “好。” 从那天起他就成了我的玩伴、保姆、出气筒等等身份。在知道他姓名后,我总是连名带姓叫他秦煌光,我一直觉得喊他全名时他眼中明明蕴含着nongnong的憋屈和恨意但又不能表现出来的样子有趣极了。在外界看来他是我爸收养的养子,而知道内幕的人都是笑而不语。 我除了喊对方全名、和他玩骑马的游戏之后倒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觉得出格的事就这些了,从小深入骨髓的教养和观念让我做不出虐待殴打同龄人的事。 我们上同一所初中,以及高中,不过他大我一级。贵族学校两级分化相当严重,有一次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