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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X师叔祖 论辈分你该叫我声师叔祖! (第2/2页)
何况还是加了刚前这种壮阳药,这方圆几里就只有她长生一个还勉强能算是一个活人,那倒霉的岂不是她?! 果不其然,这女弟子发现她毫无威胁之后,干脆靠在了白玉床前,破破烂烂的衣裳被她解开,喘息着,来来回回taonong她那个大概生出来还没多久的丑东西。 真的是丑东西。 这弟子虽然长的极好,但她胯下那催生出来的物件却和她完全不是一个长相,足有四指宽,七寸长,足有鹅蛋大的头部猩红的吐着清夜,再加上周身盘踞的青筋,真是丑到家了。 想来被取血的那条yin蛟就是个丑东西。 对世间万物都颇有些颜控的长生在心中评价道。 那家伙难耐的呻吟声在不大的石室回荡,渐渐带上了哭腔。 当真是个笨蛋,难道她师父连yin蛟血这种药物的解法都没教过吗?还是宗门中的弟子已经蠢到了这个份上? 这样顶级的世间yin药怎么可能只用手就能纾解,自然只有阴阳交合这一个法子。 心中这样想着,长生催动灵力的神识也越发急迫,但那女弟子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的眼神已经黏到了躺在白玉床的自己的rou身身上。 面色渐渐石化的长生:……!!! 你看哪儿呢?! 你信不信老祖宗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如今我被小人所害,诸般行动迫不得已,还望道友莫要介怀。” “虽说道友已经去了,但我景夏愿以心魔起誓,从今日起,与道友结为道侣,不论生死,绝无二心。如违此誓则甘受业火焚身之苦,人神共诛之。” 听了这话,长生几乎要笑出来了。 只可惜目前的她做不到。 论修为,论年纪,论辈分,这该死小弟子都该叫她一声老祖宗! 道侣个屁! 经脉中的灵力在主人的催促下艰难的运动起来,但还是那个事——她还在重伤中。 运转灵力不比封闭石室,还需打断一直运转的龟息功,可龟息功如今正在关键时候,现在打断,不说之这几百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连她自己也会当场吐血而亡。 她死了不要紧,可没了人镇压,只怕真魔立时就会抓住机会暴起突破封印。 烫热柔软的嘴唇印在她眉间,进退两难的长生只能看着这家伙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去。 她想张嘴说话,想动作起身,但无论她有多少想法,她都被困在自己的躯壳里,动弹不得,只有来自身体的触感越来越鲜明。 手掌在她身上轻轻摩擦,长期练剑而带着剑茧的手不算宽大,但足以在指尖刮过腿间小小的rou芽时引起一阵酥麻。 长生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弟子将那颗小小的水柔丹塞进了自己下身的xue口。 被情欲蒸的烫热的手指带着水柔丹在她的下身进进出出,按来按去,水慢慢从那小水柔丹中渗出,像个小泉眼一样,没一会儿就染得她腿间湿漉漉的,连股间也是湿哒哒的一片。 细长的双腿给那小丫头分开了一些,她覆身上来,被药物催生出来的大的惊人的rou根压在她腿根处,猩红的蘑菇头在她小腹上划来划去,几乎要烫的她打一个哆嗦。 伴着动作一同响起的是水声。 因为憋得太久的缘故,棍身已经变成了狰狞可怖的赤红色,膨胀的青筋盘踞其上,一跳一跳的压着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筋脉隆起的弧度,搏动的速度。 这个叫景夏的小丫头在她腿间小幅度抽插,每次碾磨都会撞上她的阴蒂,有时候是蘑菇头,更多的时候是这家伙腿间的毛发,明明又软又稀疏,但却让长生觉得自己的脊椎都在发颤。 什么都做不了,活了几千年头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无力感让长生烦躁异常,她干脆收回了自己的神识,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很快她就发现,收回神识根本是无济于事,失去了神识带来的视觉甚至让下半身的触感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