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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袭明 (第2/3页)
你满脸泪水地捧着手机,哭得肝肠寸断。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刃一语成谶,爱这种东西太脆弱,不要误以为别人会傻傻地等你,若不在他爱你的时候爱他,便可能如夏雷转瞬即逝。 就像现在这样,你把他弄丢了。那个曾经最爱你的人终于不爱你了。你连最后说一次祝福的机会都没有。 “景元……!景元……!”你叫着喊他的名字,鼻腔嘟嘟囔囔,已经哭到大脑缺氧。 心脏之处被一只无形的刀捅得稀烂,奄奄一息地鼓动死寂的心跳。七天太短暂,就这样轻而易举得透支了你这一生所有的幸福。 “吵死了。”角落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刃窝在黑皮沙发上,身上覆着单薄的衣服蛰伏在阴影里,眼里全是细细密密的血丝,一看就没休息好。 你吓得惊坐起身,头一回你比刃早醒,没想到他还在房间里。 “抱歉…你来床上睡吧,我马上就走,不打扰你。” 你低下头不敢在和他对视,生怕他拉你做早cao, 赶紧伸手拿床底下的衣服给自己换上,连脖子上的伤口都来不及去遮。 你光脚踩在地上,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两步,脚心传来针扎般的疼痛,论姿势与刚学会走路的美人鱼无二异。身体摇摇欲坠,额头莫名地冒汗,还未到门口眼前就一片花白,就虚软着瘫软下去。 高大的男人送上很有安全感的怀抱,稳稳地把你放回温暖的被窝。 “没发烧。”他的手盖在你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只是低血糖。” 说完捏着你的下巴给你灌了水和饼干,霸道不失温柔,而后轻拍你的肩膀,如寻常人家的哥哥哄睡幼妹。 “景元……”昏沉之时,你下意识地喊他。 “我不是他。”声音震耳欲聋。 大事不妙,你害怕地发抖,掀开被子后被他反手压在床上。几乎是求他:“你别生气,是我的错。我该走了,我还要去面试。” 衣服被活生生地撕破,衬衫的扣子甚至飞到了喝完水的玻璃杯里,承受斑斓爱欲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火热的视线里。 “你是真的、真的翅膀硬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低音透着说不出的危险。你看清他,他是刃,不是景元。 手指往下伸进花xue里,两指并拢,剥开红肿的yinchun,你身上酥酥软软,无力反抗,咬紧下唇忍受肿胀的刺痛。指关节的进入让你主动抱着他的肩膀颤抖不已,经过他的长期调教,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你的身体,就是这种情况也轻巧地让你在痛楚中分泌爱液。 他没有循序渐进,而是保持你最着迷的频率刺激花核边缘,始终不给个痛快。你那处被玩的敏感,不断地挺着腰,献媚为求他入得很深,甚至想象自己拥有第三视角,saoxue含着漂亮的手指,透明yin液流向他的指缝。 刃表现地和下雪的夜晚一样安静,只把你看作一只尽在掌握的玩具,连多一根手指都吝啬,让xiaoxue自己唆着手指动。昨夜刚经历过激性爱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往外吐水都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声音极其明显,和他动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