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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样够劲,她说这可真贱 (第1/3页)
他说这样够劲,她说这可真贱
秦义辉到家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把外套递给匆匆穿衣赶来的陈妈,问候过她正住院的老母亲的病情,嘱托完这段时间只要有人在家她可随时去病院照顾亲人后,秦义辉才问起钟立林的情况。 “她睡了?” “睡了。”陈妈轻声回答,像怕她在客厅就将人吵到,接着又补充道,“但在客房。” 秦义辉嗯了一声,让陈妈快去休息,之后轻手轻脚走上台阶,在他卧室的浴室冲完澡后,抱着他和钟立林的枕头去了客房。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秦义辉进房间后,就听到一个不算清亮的女声。 她说,“回来了。” 他说,“吵醒你了。” 钟立林拉开床柜的台灯,从被窝里坐起来,笑容还是熟悉的温和,“不是你吵醒,是我口渴醒了。” 秦义辉放下枕头,要去客厅给她倒水。钟立林掀开被子要一起,秦义辉说晚上温度低,她穿睡衣下去会着凉。钟立林也就不坚持,又坐回到床上。昏黄灯光照耀下,她脸上的笑容跟玛利亚圣母一样慈悲。 他倒了杯温开水上楼,又给自己带了一罐冰啤酒。钟立林接过热水,抿了一小口后就放在床头柜上。秦义辉没说话,坐到钟立林身边,自顾自地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啤酒。酒还没下肚,钟立林的嘴就贴上来了。 她舔掉他嘴边那几滴啤酒,又一点一点地舔过他的唇瓣,不像亲,像在吃糖。秦义辉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道理人都贴过来,他还一本正经地推开的道理。于是他抬手扣住钟立林的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再撬开钟立林的口,勾出她的舌头,舔着吸着,与她争夺二人口舌间赖以生存的空气。 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他就伸手把人圈在怀里,使劲往身体上压。像抱,像锁,像要把人揉进身体里,又像是恨不得把人就此勒死在怀抱里,叫她再没办法和他斗。 “疼……” 一声微不可闻的抱怨,秦义辉就松了手松了口。钟立林靠在他怀里,没皱眉没生气,刚才的抱怨都像是一声梦呓,她还挂着笑,好像其他情绪都与她无关。 好像刚才都是他秦义辉在无理取闹。他怎么会无理取闹呢?她是欠他的,理怎么会不站在他这边呢? 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她已经带着他的钱跑回大陆去了。他包的她,他给的钱,甚至那时他是救了她的,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在那个时候携款跑路。 他秦义辉出身是不干净,现在也算不上洗白上岸,但这件事就算是闹到法庭上,他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有理有据,能一告到底的。 理就站在那,哪怕已经是三年前的理。 秦义辉亲了亲她的眼角,问道,“你不困吗?” 她又笑,摇摇头说,“我不困,我在等你。” “等我干嘛?” “你不想吗?” 秦义辉轻笑一声,明知故问,“想什么?” 钟立林眨了眨眼,倒也直接,骑到秦义辉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就亲上去,笑盈盈地说,“那我想你,你肯吗?” 秦义辉慢慢把手摊放在两边,眼睛紧盯着钟立林的脸,像是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一丁点她不愿意的破绽,可那张笑脸就是那样的无懈可击。恍惚间他甚至想到,也许她真的有想我。 “钟小姐随意。” 她要真随意,他秦义辉也乐得配合。反正黑社会不用按时坐班,她就算要把他榨干在床上,他也甘之如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女人的床上,怎么不是一种殊荣。 钟立林还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地就扒光了她和他的睡衣,没了衣服的阻挡,她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就格外危险。简直是把火源放在炸药旁。 秦义辉就这样靠着享受钟立林的亲吻。她没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