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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住在那里？”

“对常人来说自然是危险的，对她来说则是不同，她自幼便生长在那里，那里便是她做主，况且清净不被打扰。”

“也是，衍儿jiejie这么厉害。只是常常见不到她，对了，母亲，问你件事啊。”

“什么事？”

“那时天宫众人为何是那副模样，我总觉得是我的错才不敢问你，不过那些人似乎本就有敌意。”

“...也许不周山太过凶险，所以才误以为她也是如此吧。”她随口说道。脑海却浮现出一幕......

耀眼的阖天印中，青光耀日透过光轮变幻而出，两只巨大的青鸟极其耀目，那是归来鸟，

可以净化一切难以净化的妖魔污秽之气。

那时光轮变得清透，她看到光轮中的女子痛苦非常，一瞬间满头银发飘扬，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原形。

她知道那是魔，常说，神入魔只一念之差，而那时那女子似乎巧得天机成了神也不一定。但那一幕，有多少人看到了呢，毕竟她曾入魔，也许阖天印外的人还是怕的，就比如当年的显凌，不就是永堕魔道了吗。

“母亲？母亲”芷俞喊着出神的她，见她回过神来，“只因为这样吗，那些人好讨厌。不过，我记得那时衍儿jiejie说她住在上面，上面是哪里？天宫不就是最上面了吗？”

“上面还有大荒天。”说完妇人站起身来，“天宫之上有九重天，而大荒天却远在九重天之上，是神君住的地方。”

自她生来便是崦嵫山的山神，在这天地间经历许久了，而大荒天，纵是众仙也有不甚清楚的。

“大荒天？我怎么不知道，原以为是骗我呢，没想到竟是真的？那要怎样才能上去呢？”

“去不得，那里是神住的地方，普通人无法接近。”

“原来是这样。”她似乎充满好奇，“衍儿jiejie竟是神？金璃也是神吗？”她喃喃道。

经受不住吗？确实经受不住，那时她有幸与仙友一同去过，但越向上越是压抑，满目白光空荡非常，气泽太过清澈，有一种使人不安的沉静，越是感到了心慌就越是心慌的厉害，被压迫的感觉也更强烈，体内的气息被翻滚得厉害，似乎要冲破身体喷涌而出，临近修为尽散的边缘。

后来她再也不想去一探究竟，大荒天，上古大神居住的地方，自天地存在之始便已经存在了，她又如何能参得透。

......................

哀嚎的荒原之上本是漆黑一片，只是当晚的夜色很好，照得路途一片敞亮，远处走来两个身影。

“青凡！”

赵青凡还在走着，听到身后女子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怎么了？”

蕴藉走上前去，“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没有。”

“我闻到了，很浓烈，应该就在前面。”她皱着眉头。

第45章无情便无情

赵青凡还在走着，听到身后女子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怎么了？”

蕴藉走上前去，“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没有。”

“我闻到了，很浓烈，应该就在前面。”她皱着眉头。

“还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