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二 緋色の雨 (第1/7页)
幕二 緋色の雨
想要被他杀的你9 东京的高楼天台,恢复了身份的降谷零穿着一身公安的制服,金色的发丝在高空的风中飞舞,他指着你的枪口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 “梨酒,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放弃抵抗,投降吧。” 夕阳像血一样染红整座城市,你回头看了眼栏杆外的风景,然后对他说,“跳楼还是太可怕了,你就在这里把我击毙吧。” 降谷零沉默地注视着你,他没有靠近你,你也没有再说话。破碎的四肢已经流血过度,你感觉全身一阵阵发冷。 “为什么不愿意做我们的证人。”他又问你。 听见这个问题的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反问他,“你觉得对我来说,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当然也会有人说,活着本身就是不需要意义的。可是活着本身就是无止境的痛苦,如果什么意义都没有的话,你又为什么要为此忍受活着的痛苦呢。 「この酸化する世界の夢から醒めさせてくれ。」 “この酸化する世界の夢から醒めさせてくれ。”(让我从这腐朽的世界中醒来吧) 你拼劲全力,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翻过栏杆,垂直坠落。 “梨絵——!” 你睁开眼,呼吸有些急促。 坐在一旁的赤井秀一望过来,“做噩梦了?” 你将小毯子从身上扯下,飞机正在降落中,广播正在播放目的地纽约的实时天气。 “坠落的感觉好真实,”你不禁感叹,“应该算是美梦吧。果然只有死亡才能让人真正从梦中醒来。” 秀一望着你的眼神让你觉得他并不赞同你的意见。 也是,以死亡为结局的梦境,在正常人看来应该无论如何都算不得美梦吧。 都怪波本,回归公安身份之后就在东京兴风作浪,和琴酒每天打生打死,靠着他掌握的情报和对组织的了解逼得组织在日本的势力大幅缩小,行动组行动起来都畏首畏尾。琴酒出门每天张口闭口就是“那个叛徒”。 你可不想在这样的大佬打架中成为无辜的小炮灰,偷偷跟着赤井秀一登上了回北美的飞机。提桶跑路! 事实上,赤井秀一怀疑你已经看穿了他们FBI即将在纽约展开的针对贝尔摩德的抓捕行动。他想要将你这颗不定时炸弹牢牢看管在身边,防止你做出什么破坏计划的事情。 你被他金屋藏娇在上东区一个平层公寓里,下雨的时候倾斜的雨滴打在宽敞的落地窗上,像瀑布一样流淌而下。 不拉窗帘的话,很适合被狙击呢。 你喝着咖啡,不禁怀念起苏格兰的手艺。 早知道提桶跑路的时候应该叫上他一起来公费旅游的。不过他应该很挂念他的零,这个时期也脱不开身。 家里的门铃被一个金黄色短发,穿着公寓保洁制度的女人按响,你吹了声口哨,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为她打开门。 浅蓝色眼睛的女士看着你,她的眼神让你觉得愉悦。 “今天不需要清扫服务。”你想小小地刁难一下她。 所有不能很好控制自身情绪的人都会让你觉得短暂的有意思。 她的动作比你想象得还要大胆,她直接掏出一把枪,在监控摄像头的死角里,抵着你的腰部,冷声命令道:“不要动,转身,进门。” 你的脸上配合地露出惊惶失色的模样,按照她的指示进了门,她给你带上了手铐,把你丢到了沙发上,拿枪指着你,厉声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你泪眼婆娑,“我……我不能说。” 她的表情更耐人寻味了,你之前挣扎时衣角翻起一片,露出的部分此时被她捕捉到了,她上前几步,掀开你的上衣,裸露的背部有着大片青紫色的鞭痕。交缠成网状的痕迹一直往下蔓延,引申入不可见的暧昧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