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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及川)左右逢源3 (第2/3页)
体,体力还没有衰颓的迹象,她接连几次高潮后膝盖就开始发软,腰根本直不起来,完全是任由他抓着自己顶弄。进去得深,刚射进去的jingye被顶了出来,混着体液,交合的地方湿得乱七八糟。他还很巧妙的用力,黏唧唧的水声夹杂着一阵有节奏的钝响,她的呻吟在几次身不由己的高潮后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腔。 深陷快感之中时,光代的意识开始变得断断续续,不时地想起及川彻——她认为快乐在某种程度上是共通的,能无比自然的从一个男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男人身上。她想起自己和及川彻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度假的时候,金色的太阳将他们的皮肤晒成小麦色,及川彻的眼睛因此显得比那片蔚蓝的海面还要迷人,他在那儿教会了她冲浪,那儿的天空和海是一样的颜色,她冲进大海,被海浪托起站稳在浪板上的一瞬间,身体如同漂浮在另一个空旷的世界,她眼睛能看见这个世界的尽头,及川彻在等她。她被海浪吞没之后,及川彻游到了她身边紧紧抓着她,她在放声大笑之后凑过去吻他。光代无比确信那一刻自己是爱他的,她的恨,她的不甘心,她曾经被迫放弃的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 她总在快乐的时候放弃一些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 包括现在,她会用快乐来掩饰自己对牛岛的一切情感,性爱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桥梁,她不应该奢求更多。而牛岛若利,他只需要在这时候抓紧她,津村光代永远是津村光代。 不是及川选手的太太。 光代从高潮中缓过来后,目光依旧带着酣醉一般的茫然,她仰起脸,盯着车顶发呆,牛岛在射精后沉重的喘息声紧贴着她衣服重新被解开的胸口,粗粝地在皮肤上摩挲。见他一动不动地埋在她怀里,她把手放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短发有些扎手,还出了汗,摸着手心都跟着湿了一片,心也像是躺在了潮热的湿地里,躺在那种无法解脱的粘稠情绪里。 不能做第三次,她想。 没有她捣乱,牛岛若利这一次终于把他们两个勉强收拾出了一个人样,她穿裙子,擦干净之后除了一身浓重的味道之外看不出破绽。他的裤子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衬衫也扯坏了一颗扣子,她指着他笑,“你得庆幸没有和谁交往,全世界的女人都能看出来你做了什么。” “我不会和别人交往,”他没因为她的调笑而感到窘迫,垂着眼睛摸了摸那颗松动的纽扣,随后抬起头,“因为我想重新追求你。” 光代的笑停在了脸上,神情有些呆,还有些古怪。她张开嘴,想说点什么,沉默转眼间被牛岛若利抢走,“我去过阿根廷几次,一直想见你,及川大概看出来了,见你有些难。” “想见我了是吗?” “一直。” 他还在摸那颗松动的纽扣,想起很多事情,不只是眼下这件事。 她挂在他背包上走动时会叮叮作响的挂件,她写在他课本扉页内那些摘录下来的诗,她毕业时拿走了他衬衫上第二颗纽扣,用红色的墨水笔在空下来的地方画了一个新的纽扣。也许十五岁的津村光代一直这样活在他的身体里,那个阴郁沉静而孤僻的影子在今天终于和眼前的她融为一体。 牛岛若利捡回副驾驶座那个被他们的动作带翻的袋子,装着一只钢笔的那个。 光代看见